世良瑪麗努力維持著聲線的平穩,但當那團泡沫滑落至那初具規模的雪膩山巒上時。
世良瑪麗還是忍不住松口嗚咽了一聲,兩條勻稱,線條柔美的白腿在水中“撲騰”了兩下。
“媽媽,你怎么了?剛才那是什么聲音?”
可泡沫并沒有停止,如同是雪崩一般將小雪山覆蓋。
世良瑪麗艱難的轉過頭,已經是過半水潤的眸子看向青年帶著些許哀求。
似是得到了暫時的諒解,雪崩停至山巔,世良瑪麗呼吸驟然又急促了幾分,“沒,沒事...只是有點感冒了,嗓子不舒服,咳咳...”
電話對面的世良真純顯然相信了這個理由,因為媽媽平常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咳嗽。
“媽媽,你覺得在那趟鈴木號特快列車上動手如何?”
世良真純說的動手,是指拿到能使媽媽身體恢復原樣的解藥。
世良瑪麗眼角快要溢出眼淚,真純,別再喊媽媽了,媽媽快要堅持不住了,你別再助攻了!
“真純,等,等我回去再說,咳咳...”
“好吧,那我在酒店等你回來,媽媽。”
世良瑪麗緩緩吐出一口氣,話說到這,應該是要掛斷了。
“那就先這樣,真...唔!”
世良瑪麗眼眸瞪大,身體突然緊繃,那本是在山巔的泡沫如同是飛流直下三千尺般的滑落而下,沒入水中,整個水面都被一層白色的泡沫覆蓋。
一抹極致的緋紅在世良瑪麗臉上迅速蔓延而開,晶瑩軟玉在水底無意識地蜷縮,繃直,腦袋后仰,身體徹底滑落到了青年身上。
“媽媽,我剛才好像聽見了水聲。”
世良真純望向酒店的窗外,臉色奇怪,外面也沒有下雨,媽媽那怎么會傳來水聲的?
“媽媽,你真的沒事嗎?”
世良瑪麗快要哭出來了,一邊是女兒擔心的詢問,一邊是比酷刑還折磨她的洗澡。
更別說那泡沫還在以一個極為磨人的速度,向下滑去。
“真,真純...媽媽在回來的路上了,剛才...是路過了一輛灑水車。”
“灑水車?”世良真純撓了撓頭,這個點外面還有灑水車工作嗎?
世良瑪麗感覺自己渾身都軟了下來,止不住的輕顫著,身體的重量似乎全都壓在了神宮云身上。
身為m16的頂級特工,此時卻只能如魚肉般,任人宰割,而且還要瞞著不被女兒發現,這種羞恥的感覺,讓她差點就......
突然,浴室外傳來溫柔的女聲。
“神宮君,晚飯好咯。”
灰原哀也清冷道:“快洗好出來吃飯,姐姐和我可是做了很多菜。”
近在咫尺手機里的女兒聲音。
浴室門外,還有著兩個應該喊她姨媽的少女。
世良瑪麗悶哼一聲,用早已癱軟被青年解開束縛的右手,使出最后的意志,掛斷手機,然后轉身將腦袋深深埋在青年懷里,蔥白的手指緊緊環抱著他的腰身。
眸子被迷離的水潤溢滿,浴缸里的水波,在她無法控制的細微顫抖下,漾開一圈圈壓抑至今的漣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