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云掛斷了電話,對面女人話語中明顯透露著不想聊下去的意思,那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她在執行任務。
電話再次打通,這次換了一個魅惑磁性的女聲。
“怎么?是基爾不愿意再當誘餌嗎?你可以試試強硬手段,基爾的嘴巴可是很硬的。”電話那頭的貝爾摩德顯然是知道神宮云和水無憐奈見面的消息。
“你語氣似乎有點急,距離下周時間還充裕,你是想讓我快點回來...所以,是有什么人去你...隔壁了嗎?”
強行住在米花町二十一號的貝爾摩德此時站在二樓隱蔽的窗口處,看向隔壁的阿笠博士宅邸隱隱透露著謹慎的小心。
“被你猜對了,剛才赤井秀一來了,要不通知琴酒,我們里應外合在計劃開始前就把他干掉...”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貝爾摩德惱怒的就想去找雪莉,但想想還是算了,她現在有更好的人選。
一張金發蘿莉狼狽從神宮云家二樓跳出來的照片被貝爾摩德捏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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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別以為打電話...就能拖延過去,我可沒醉...嗝!”
沖野洋子嬌小柔軟的身體半靠在青年身上,小拳頭被握在青年手心,那熾熱的溫度似是讓她稍稍清醒了一點,嘟囔道:“交稿...算了,憐奈在,給憐奈一點面子,再寬限你...呀!”
青年無視沖野洋子毫無威脅的“反抗”,抱著這具溫軟馨香、又充滿活力的嬌小身體,大步走向水無憐奈臥室的方向。
昏暗的房間內,沖野洋子如一只惹人憐愛的醉酒小貓,蜷縮在青年懷里,酒精的麻痹以及兩人肢體的接觸,讓她身體內涌出一抹燥熱感,再加上工作上帶給她的巨大壓力,以及毫無背景,充當搖錢樹的無助感,使她緊緊抓著青年的手臂,如同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神宮云將沖野洋子放到床上,撇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救命稻草離去,沖野洋子如同是無根浮萍般身體輕顫起來,一時間無助感夾雜著醉意侵襲全身。
但沒過一會,又一具軟綿綿的嬌軀被抱到了她的旁邊。
沖野洋子醉眼朦朧的看著面前的青年,呼吸漸漸急促,隨后“嚶嚀”一聲,那櫻如桃粉的薄唇就被吻住。
短暫而甜膩的嗚咽過后,就只剩下了被酒精徹底點燃的滾燙嬌軀,沖野洋子的身體,在青年的攻勢下,一點點軟化,像一灘融化的蜜糖,癱軟在他的懷里。
良久才分開,沖野洋子已經勾著青年,那雙甜美的迷離眸子里春水一片,她將腦袋埋進青年的頸窩,像是一只想尋求庇護的小鹿。
青年俯身,這次不再是只有唇齒的糾纏。
一旁的水無憐奈臉蛋早已紅的能滴出水來,睫毛輕顫,她不敢睜開眼,她原本的想法是等洋子酒醉后,再接著跳舞的后續...
根本沒想到會是現在這個畫面。
這一刻,沖野洋子忘記了自己青春偶像的人設,忘記了職場的爾虞我詐,忘記了所有讓她喘不過氣的壓力,笨拙回應著,逐漸沉淪在這場由酒精和本能帶來的歡愉中。
沖野洋子精致甜美的桃紅面容好似溢滿春水,在青年俯身在其耳旁輕聲幾句后,如貓咪般順從的用軟糯迷離的聲音,輕吟道,
“金,金主爸爸...好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