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的房間。
和葉走后,有希子抱著酥胸,哼聲道:“你居然會同意打撲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長夜漫漫,無聊打發時間,誰叫我沒有一個可以互相傾訴的徒弟呢。”
貝爾摩德向陽臺的陰影處打了個手勢,隨后對有希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你說對吧,有希子。”
“你可別胡說!我和我徒弟關系雖好,但談的都是正經事!”
有希子微紅著臉補充道:“都是為了藝術!”
“是是是,和你一個息影的女明星談演技藝術,我倒是寧愿相信你徒弟和那個當紅的沖野洋子談藝術要合理些。”
“莎朗,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那我和你徒弟談談?”
“你敢!”
有希子很生氣,一個英理就是她的生死大敵了,要是再加上一個更加妖嬈嫵媚的貝爾摩德,她也就只有養老虎的優勢了。
貝爾摩德似是能看出有希子的心思,輕蔑一笑,在蘿莉面前,養老虎可不再是優勢了。
“算了,不逗你了,我去...和年輕少女們打撲克了。”
順便逗逗雪莉,好久沒逗了,在列車上肯定被嚇的哭鼻子了,要知道庫拉索的偽裝可是她親手易容的,順便還跟她提了一句,列車上有位很有意思的小女孩。
走廊上,貝爾摩德和世良瑪麗碰頭,后者冷著臉道:“你一早就知道他有恢復原來身體的解藥?”
貝爾摩德嘴角微翹,“我可不知道,畢竟,我和你的遭遇不一樣。”
“那你當初為什么會選擇用那種藥物毒殺我,而不是利索的開槍?”
“其一嘛,當然是為了不引起注意,畢竟那可是在sis的總部門口,其二,當然是你想的那樣,另外的就無可奉告了。”
世良瑪麗想給這女人一巴掌,說了等于沒說,她想的那樣?
是那個茶發女孩還是那個混蛋青年?
無可奉告的理由,該不會是出于那女人的同情心吧?
“你找我什么事?”
“打撲克,剛好兩人一組,你今晚要是能贏我一小局,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你說的都是真的?”
見誘餌上鉤,貝爾摩德絕美容顏上的笑容更甚了,“當然。”
她的小天使,可是不會輸的喲!
————
小蘭捂著嘴,又不好在媽媽面前露出笑意,只好拉著和葉道:“和葉,等會打完撲克,我們也一起洗澡吧。”
“好呀小蘭。”
妃英理知道這是小蘭在給她緩解尷尬,但現在最重要的已經不是這個了!
她在和小蘭說著話,后面卻...輕輕瞥了眼旁邊輕咬唇瓣的靜華,嬌軀又輕輕顫了下。
最要命的,是這一大片浴巾是臨時掛上去的,稍微用點力就會掉。
此時妃英理和池波靜華腦袋露在外面和小蘭跟和葉對話,兩只嬌軟白嫩的小手死死拉著浴巾,卻無法作用一點力上去。
因為要做出泡澡的模樣,身體還要微微彎著腰。
這也就出現了由上天孕育,大自然所衍生,波瀾壯闊的山河景象。
神宮云看著面前的美景,雖然不是畫家,但和有希子演過那么多場戲,或多或少也有了些藝術細胞。
左手如握畫筆,蘸著清透的墨汁,畫下大名鼎鼎的《百鳥朝鳳圖》。
右手雙指作筆,水波流轉,小溪自成,描繪出了《清明上河圖》的繁榮景象。
不過,本是橋下的綿綿河流,卻畫成了波濤洶涌般的氣勢,大有一副水漫金山寺的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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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后。
“嘿!莎朗這個煩人的女人終于走了。”
洗完澡,有希子換上了一件絲質的、近乎透明的酒紅色吊帶睡裙,傲人曲線畢露,裙擺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面頰緋紅的敲響了徒弟的房門。
不一會,房門打開,有希子拉著神宮云進了屋,還順手把屋內的燈給關了。
這是他們師徒倆一貫的情趣。
將徒弟輕輕推到床上,有希子環抱著青年,馨香甜美的臉埋在他脖頸間。
“想死我了,徒弟。”
“今晚我們來演...等下,怎么多了一雙腿,不對,是兩雙!”
有希子緋紅的臉頰“唰”地變白,緊接著再次染紅,連帶晶瑩圓潤的耳根子都紅透了。
完了!她好像有點微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