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ish(愛爾蘭),你應該清楚組織的規則。”
電話對面的愛爾蘭冷哼一聲,聲音沙啞道:“所以我這次是來幫你的,我會潛入警視廳,配合庫拉索獲取臥底在組織的人員名單,但要是在這過程中那家伙阻礙我,甚至他就在臥底的人員名單上...”
“我會直接殺了他,殺了尼卡!”
愛爾蘭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恨意,仿佛和從未見過面的尼卡有著天大的仇怨。
琴酒不在意的回道:“我說了,只要你能證明尼卡是潛入組織的臥底,不用你殺,我會親手送他上路。”
“哼,琴酒,記住你說的話,另外,尼卡的命,是我的!”
電話掛斷,伏特加立馬吐槽道:“大哥,愛爾蘭這家伙是不是傻逼,就因為皮斯克身份暴露被尼卡解決了,他就要替皮斯克報仇嗎?”
“我看愛爾蘭這家伙才最像臥底!”
琴酒打開酒瓶,猛灌了一口,“別急伏特加,愛爾蘭可是把皮斯克視作義父一樣的人物仰慕,擁有這種深厚的‘情感’在所難免,所以...”
所以像這樣的家伙,不適合待在組織里。
伏特加秒懂,大哥小心眼,只要針對大哥的人,最后都會被大哥利用組織規則讓他人間蒸發。
“再說了,尼卡怎么可能是臥底,尼卡那家伙殺起人來比大哥還果斷。”
伏特加又接著道:“聽科恩說,尼卡在列車上對一個小學生開槍,別說是猶豫了,抬手就扣動了扳機,像是在打一只蒼蠅一樣。”
說起列車,琴酒又沉默了下去,雖然赤井秀一大概率是被炸死了,除掉了一位組織大敵,但先前在杯戶中央醫院使用“足球”和“麻醉針”的那位神秘人卻沒有出現。
聯想到列車上的毛利小五郎是那什么怪盜基德偽裝的,難道那個神秘人真是毛利小五郎?
可為什么又會如此簡單的被怪盜基德掉包?
嗡嗡嗡—
手機的再次震動打亂了琴酒的思路。
這次打來電話的人也在琴酒的意料當中,電話很快接通。
“是誰?”琴酒聲音冰冷中略帶興奮,每次狩獵都會讓他血液沸騰。
聽著電話里的女聲說出的名字,琴酒那墨綠色的瞳孔微愣,隨后冷意迸發,嘴角卻不由自主的劃出弧度,讓一旁的伏特加看的直發哆嗦。
“是嗎,那可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
名古屋,灰原哀的房間內,并沒有小蘭口中青年照顧茶發女孩的溫馨畫面。
神宮云在灰原哀的床上補著覺,懷中抱著一只聲清體柔的蘿莉抱枕,下巴輕輕抵著香軟的茶發,呼吸均勻。
茶發女孩象征性的輕輕掙扎兩下后,就任由他抱著自己,小臉微紅,因為現在她僅是上半身穿著單薄睡衣,下半身是兩條光潔如玉的小腿,睡覺當然也沒穿著小白襪。
由于身高差,灰原哀輕輕動一下,臉上的紅暈就會多一分,尤其是現在還和姐姐聊著天。
她本打算打電話給宮野明美,詢問姐姐有關世良瑪麗的事,但不想吵醒青年,只好他抱著自己,她拿著手機打字發信息。
可不知道青年是不是故意的,抱著她在床上翻了一面,灰原哀再低頭看向手機時,竟然已經撥通了姐姐的語音電話。
“喂,志保,不是不方便打電話嗎?”
灰原哀嚇的手機差點掉了,偷偷看了眼閉著眼的神宮云,然后從他的懷抱里向上鉆出,緊貼著他的臉,想伸手拿放在床頭桌上的耳機。
奈何小手有點短,夠不到,又向上挪了挪,兩只小巧玲瓏的軟玉已經蹭在了胸膛上。
溫熱的呼吸,她好像感覺到青年的呼吸不均勻了。
灰原哀被自己的操作弄的小臉通紅,小手一軟,耳機沒夠到,手機也掉在了枕頭上。
“志保,怎么不和姐姐說話?”
“姐姐,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