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勿照進現實,平行世界,帶不帶腦子各位看官隨意!】
1945年二月,初春的北平,天氣并沒有變暖,今年的倒春寒尤其的厲害,凌冽的寒風裹著細雪鉆進四合院。
十歲的何雨柱攥著簽到得來的白面饃饃剛要跨正屋,就聽見母親斷續的痛苦呻吟聲。
“娘,娘你沒事吧!”何雨柱也不知道為何喊的這么順口,可能是前身遺留吧。
“柱兒…“何陳氏額頭細汗連成珠串,蒼白的手指生生摳進土炕沿里,“去豐澤園喊你爹…“話沒說完,又一陣劇痛讓她身子弓成大蝦狀。
懷胎十月的肚腹在藍布棉襖下不正常地隆起,像揣著個要人命的活瓷瓶。
【宿主母親腹中胎兒位置不正有生命危險,請宿主前往東堂子胡同請產科圣手林婉秋!】
腦中的提示音讓何雨柱一愣,不過他沒有去查看而是回道:“好,好我這就去!娘你一定要堅持住!”
何雨柱哪里見過生孩子,前世光棍一條,這一世又是個半大的孩子。
何大清這幾天本不當值,請假在家照顧老婆,可今兒個一早豐澤園就派伙計活過來,說是小日子的城防司令官今日要去豐澤園宴客,點名了要吃何大清的糟溜三白。
于是何大清吩咐了何雨柱,又拜托了易李氏,就匆匆去了豐澤園,小日子雖然日落西山也不是他們這樣的小老百姓能得罪的。
何雨柱出了家門,沒有往門外跑,這會去找何大清有啥用那個,何大清難道能接生不成,他直接跑到東廂房易中海家外‘咣咣咣’的砸起了門。
“誰啊!大清早的砸門!”
“嬸子,嬸子,是我,柱子,我娘要生了,我爹不在,你去幫我照看一下我娘!”
“誒,誒,來啦,來啦!”
易李氏也沒注意今日為何這小柱子說話這么順,穿上鞋開門就往何家正屋跑去,邊跑邊喊:“柱子,你去找東旭媽,讓她去找產婆。”
“好!”
何雨柱拔腿就往對面的賈家跑,敲了幾下門才傳來不情不愿的聲音:“誰啊,大冷天的不在家貓著,串什么門子!”
賈張氏早就聽到外面的對話了,她不想出門,這大冷的天能躲在被窩出去挨什么凍啊,心中暗罵:“李桂花你個死絕戶,多什么事啊!”
“賈家嬸子,我是柱子啊,我娘要生了,易家嬸子讓我請您去幫忙叫個產婆!”
“晦氣,大冷天的也不消停!”里面傳來賈張氏低聲的咒罵,接著就是一陣忙亂,然后出來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后面跟著個半大小子。
看著眼前這個壯實的小子,又看了看自家那瘦不拉幾的兒子,賈張氏就一陣嫉妒,心想著怎么能從何家弄點好東西。
嘴里卻道:“柱子,你爹走的時候沒交代點什么?”
何雨柱搖了搖頭道:“沒有,嬸子趕緊去吧,我娘堅持不了多久,我看我娘疼的厲害!”
“嘿,你這小兔崽子,求人辦事就這么求的?”賈張氏作勢欲打。
這時聞訊而來的后院聾老太太和許趙氏也來到了中院,聾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喝道:“張如花,你去不去,沖我大孫子發什么火!”
“呦,老太太您來了,我這就去,這就去還不成,東旭,你帶著柱子在院子里!”說罷裹了裹身上的破棉襖往前院而去。
“柱子,你去東旭家待著!”聾老太太道。
“不了,太太,我還要去喊我爹!”何雨柱道。
“外面那么亂,你出去干嘛,別再被人拍了去。”聾老太太頓了頓拐杖沉聲道。
“這是我爹囑咐的,太太我走了。”何雨柱說完撒丫子就跑。
“你這孩子,給我回來,回來,東旭快攔住他!”聾老太太急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