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拉著車轉過街角進入一條小巷,四下無人他快速的收起黃包車,然后在雪中朝家狂奔,雪花肆意地撲打在他通紅的臉上,寒風如刀割般刮過。
但此刻,滿心的歡喜與雀躍讓他忘卻了周身的寒冷與疲憊,娘活了,何大清,我看你還往哪跑!。
當他氣喘吁吁地回到四合院,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急匆匆地邁進大門。
“爹!”何雨柱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在空曠的院子里回蕩。
何大清聞聲轉過頭,瞧見自家兒子渾身濕漉漉地站在雪中,發絲上還掛著未融化的雪粒,眼睛瞬間瞪得滾圓,滿是心疼與疑惑:“柱子,你這是咋弄的?你娘咋樣了?”說著,便大步朝著何雨柱走來。
何雨柱一邊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雪水,一邊興奮地說道:“我去送大夫了,爹,娘生了,是個妹妹,娘和妹妹都平安!”
何大清腳步猛地一頓,眼眶瞬間紅了,嘴唇顫抖著,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聲音有些哽咽:“好,好啊,我家柱子長大了。”
“快回家去看娘和妹妹吧!”何雨柱拉著何大清就往門里面走。
“對,對,回家,回家!”何大清換成笑臉一把抱起何雨柱進了門,大步朝中院走去。
到了家門口,爺倆抖落身上的雪,把門推開一條縫,就進了正屋。
此時正屋里面只剩下易李氏在照顧何陳氏氏,還沒起名的何雨水已經睡下。
襁褓中的嬰兒正甜甜地睡著,那皺巴巴的小臉讓人看了心生歡喜,何大清剛想抱孩子,何陳氏眼睛一瞪:“何大清,你敢,你這一身寒氣別凍著我閨女!”
何大清訕訕的收回了手,就在那一個勁的傻笑。
何陳氏轉頭一看自家兒子的狼狽樣眼淚就下來了,“柱子.”
“娘,您別說了,我沒事,您和妹妹沒事就好!”何雨柱也有點紅了眼圈。
“我的好兒子,要是沒有你”何陳氏說不下去了,易李氏已經把經過跟她講了一遍,今兒個要不是自己這兒子搞不好就是兩條命。
這會何雨柱出汗然后結冰的頭發已經開始化開,雪水順著額頭鬢角往下滴落,再看何雨柱的衣服和鞋子都已經濕了,何陳氏看著心中一陣抽搐。
“何大清,你還不趕快給我兒子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凍壞了兒子,以后你就別上老娘的床了!”何陳氏聲音雖然虛弱,何大清卻是一個激靈。
“好好,這就去,這就去。”何大清忙不迭的抱起何雨柱就往廚房那邊走。
把何雨柱放到灶邊烤火,何大清就開始找來大盆,開始兌水,兌好水后,直接把何雨柱拔了個精光,何雨柱被冷氣一激直接打了個激靈,然后他就被何大清丟進了溫水里。
半分鐘后何雨柱舒服的直哼哼,然后就被何大清一句‘臭小子’,然后一雙粗糙的大手把他身上搓了個通紅。
何雨柱看著身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被何大清看到又是一個大脖溜子“混小子,你才多大!”
十幾分鐘后洗干凈的何雨柱,被何大清擦干后,用被子一裹就丟到了床上。
何大清倒了水回來對易李氏道:“弟妹,你先回去吧,家里有我就行,今天謝謝你們了,等我閨女滿月,我老何擺酒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酒了。”易李氏笑道,他現在還年輕還不到三十歲,沒孩子也是覺得緣分沒到。
等易李氏出去,何大清輕輕搖頭呢喃道:“也是個苦命的女人!”
“大清你說什么呢?”
“沒事,沒事!”何大清臉色換上笑容坐到床邊,看著自己的閨女嘿嘿傻樂,他現在兒女雙全也湊了個好字了。
“傻笑什么,你也沒問問兒子給沒給人家大夫錢。”何陳氏嗔道。
“哦,哦,對了柱子,你怎么請的大夫?”
“爹,你聽我給你編。”
剛說完頭上就挨了何陳氏輕輕的一巴掌,“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對對,我說錯了,爹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