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剁剁,嚓嚓嚓。”隨著案板上有規律的聲音傳來,由開始的生疏何雨柱的刀速越來越快,夢中的東西照進了現實。
鍋邊的何大清停下手中的活計詫異的望向癥狀切菜的何雨柱。
“柱子,你這是偷偷練了?”
“嗯。”
“你這小子開竅了,平日里懶得要死,你還能自己練?”
“爹啊,我就不能偷偷練練么?”
“行行,我兒長進了。”何大清笑道。
沒一會雞湯的香味飄出何家廚房,飄滿了四合院,外面下工的男人們也回來了,天氣太冷所以都直接回了自己家。
賈老蔫剛進家,賈張氏就埋怨道:“老蔫,你看人家何家,吃著雞呢,再看看咱家,吃的啥,東旭正在長身體,你一會去何家看看能不能給東旭要一碗雞湯回來。”
“老何媳婦生了,男孩女孩?”賈老蔫道。
“生了一個賠錢貨,你去不去?”賈張氏沒好氣道。
“要去你去,我可沒那么大的臉。”
“賈老蔫你罵誰呢,今天晚飯你別吃了。”
“我憑什么不吃,錢是我掙的,東旭,快來吃飯。”賈老蔫一屁股坐在炕桌邊上,拿起棒子面窩頭就往嘴里塞。
“好,爹!”賈東旭怕她娘,可他爹喊了,他忙應聲坐那就開吃。
要是何雨柱聽到肯定會說,這賈張氏這會就這個德行了,怪的男人死了變那樣,兒子死了更是癲狂了。
易中海進了屋也問道:“家里的,大清媳婦生了沒?”
“生了,女孩。”李桂花道。
“女孩啊!”易中海聽后就不在意了。
“對了今天老許家的去廠里找你們,你們誰去告訴大清了?”
“不知道,反正我沒去,外面那么亂,我哪敢亂跑,大清干活的酒樓小日子經常去,我怕去了回不來。”
“哦,那你要不要去跟大清說一下,別再讓人家心里有什么疙瘩。”李桂花道。
“這不是沒事么,不用了,大清能理解的。”易中海無所謂道。
“誒。”李桂花暗自嘆了口氣,人家柱子都不怕,你個大老爺們怕這怕那的,我明個要去說說別真讓人家記恨了,今天差點就一尸兩命。
再說許富貴,他本來就跟何大清不對付,回家就開始嘮叨:“大茂她娘,你今天怎么回事,何家的事你往前湊什么?”
“當家的,那是我愿意的么,我要是不去,你信不信咱后院那老太太能拿拐杖敲破的頭。”
“行行行,你有理,何大清他媳婦生了?男孩女孩?”
“女孩,差點就一尸兩命,你是不知道今天柱子.”趙翠鳳吧啦吧啦就把今天何雨柱請大夫的事情說了一百遍。
“這是柱子?”
“可不咋地!”
“就他那傻樣,娘你沒看錯?”許大茂一直認為自己是全院子里最聰明的孩子,不服氣道。
“那我能看錯了,不然現在何家就該扯白布了。”
“大茂,你最近跟柱子玩多長點心眼,看看柱子還跟什么人來往。”許富貴可不信何雨柱有那個心眼子,認為何雨柱背后有人。
“知道了,爹!”
何家雞湯好了以后,陳蘭香對何大清道:“你去后院給老太太送一碗,今天要不是老太太在你回來估計都見不到我們娘倆了。”
“誒,我這就去。”何大清用小瓦罐盛了多半罐雞湯又盛了一些容易嚼的雞肉往后院而去。
“當當當。”
“誰啊!”
“我,大清!”
“大清啊,門沒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