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地窖拿了白菜、蘿卜、土豆子,這年頭冬天也就這菜,想吃別的沒有啊。
一個蘿卜燉土豆放了點豬油、一個醋溜白菜,老太太聽到廚房的動靜,去瞅了一眼,看見那根根粗細一樣的土豆和蘿卜,老太太笑著說了一句:“我大孫子能耐了,奶奶有口福了。”然后又回了正屋上炕。
等菜上桌老太太每樣嘗了一口道:“呦,還真不錯,有你爹五分火候了。”
“沒料,這燉菜沒豬肉也沒蝦皮。”何雨柱邊吃邊回道。
“這年月有吃的就不錯了。”陳蘭香道。
他家吃著邊上賈家,賈張氏又開始念咒了,她家是白水煮蘿卜點了幾滴香油,可香油再香哪有豬油炒菜香啊。
“死廚子,就知道吃好的,也不知道照顧下鄰居!”
“娘,我也想吃肉。”賈東旭道。
“哼,娘沒錢,你下午去找他家柱子玩,讓他從家給你弄點好吃的,平日里他不都聽你的么。”
“好。”
“趕緊吃吧!”
吃過午飯,何雨柱把聾老太太送回去,回來后把碗筷刷了,他也上了炕。
猶豫了一下他問道:“娘,太太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覺你們都怕她呢?”
陳蘭香被問得一愣,摸摸了何雨柱的腦袋道:“什么什么人,沒人怕她啊,這院子都老太太的,這院子里大部分都是租戶,敬著點正常。”
何雨柱知道她娘沒說實話又道:“那為什么她只叫我孫子?”
陳蘭香盯著他看了半天才道:“柱兒,你告訴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聽到什么了?”
“沒有,沒有!”何雨柱忙搖頭。
“那你怎么問這個?”
“我就看老太太對咱家和對別人家不一樣,就問問,嘿嘿!”
“行了,別多問了,你就記得當那是你親奶奶就是了。”陳蘭香道。
“哦,我知道了。”何雨柱看問不出來也不再問了,看來是他歲數太小了,他娘怕他說漏了嘴。
娘倆又聊了幾句,何雨柱迷迷糊糊又睡著了,等他醒來發現他爹已經回來了,正跟她娘說話。
“孩他娘,你這些日子看好了柱子,別讓他出去跑,柱子請大夫那東堂子胡同死了小日子,現在已經戒嚴了,說不準哪天就搜到咱們這邊來了。”
“啊,死人了,那林大夫不會有事吧?”
“誒,不知道,進不去,希望沒事吧,好人會有好報的,這是什么世道啊。”
“你不能找找人,把林大夫接出來,怎么說咱們也欠人家兩條命。”
“我就是個廚子,哪有那么大面子,見了小日子我是腿都軟,那幫畜生殺人不眨眼的。”何大清苦笑。
“誒,希望沒事吧。”
何雨柱聽到這,意識探入空間,看了看那幾具尸體,尋思要不要把尸體扔到哪去,失蹤了那不得全城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