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自己的耳房中,捅了捅爐子,掏了掏爐灰,然后加了幾塊煤進去。
然后他脫了衣服就鉆了被窩,躺在床上,他可沒有睡覺,而是清點起了空間中的東西。
“把棉衣棉褲軍大衣攏成一堆,自行車四輛牌子未知,三八大蓋5桿加配套的子彈盒、彈橋等,盒子炮四把(子彈二百發),手表3塊,懷表2塊,金戒指兩個,大洋53塊,軍票若干,翻毛皮鞋五雙,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鋼筆、香煙、火柴之類的。”
手表懷表他看了看全都是不認識的牌子,有新有舊他也不知道好不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就放棄了,盒子炮他拿出來了一把擺弄了半天不好用,太大,他的手太小要打就得兩只手一起,直接收回去。
勃朗寧1911,也不順手,勉強能夠到扳機,也丟回去。
有過在空間扒衣服的經驗,他試了試里面那些棉衣能不能拆了,結果是可以,他把小日子的棉衣都拆了,拆出一大堆棉花,還有不少布,這些布和棉花都是好東西,若不是那顏色沒人敢穿,他都不想拆。
漢奸的衣服他只拆了染血的,軍大衣他沒拆,他覺得拆了可惜。
看官們問為啥不做一身衣服,暴力拆解簡單,做衣服那也得有那手藝啊。
一通忙活后,何雨柱就在想昨天晚上他在警察局門口扔了那么多白條豬,怎么沒動靜呢。
可他哪里知道,沒動靜那是因為他在家待著,何大清出門去的也不是那個方向。
最早發現的是掃大街的楊老頭,警察局門口崗亭后面那異常隆起的雪堆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明明記得昨個他可是掃的干干凈凈,雪都被他用板車拉走了。
走到近處用竹掃帚劃拉了幾下,老楊頭被嚇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媽呀,死人了!”喊著他腳蹬手刨的就往街上退。
崗亭里的巡警小王正往銅手爐里添炭,聽見老楊頭帶著哭腔的嚎叫,手就是一抖手爐里濺出的火星子燙到了手,讓他差點把手爐扔地上,“老楊頭,大清早的你嚎什么喪呢!”
放下手爐,披上大衣他就沖出了崗亭,跑的急了腳底一滑摔在雪地上。
“死,死人,好多!”老楊頭指著崗亭后面哆嗦著道。
小王爬起來就往崗亭后面跑,到地方一看“媽呀”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掏出口袋里的哨子‘嗶嗶’的就吹了起來。
警察局里面值班的呼啦啦的沖出來一群。
“怎么了,怎么了?”
“小王你亂吹什么哨子!”
“娘的,小王你小子抽什么風,是不是被凍壞了腦子。”
各種聲音傳來,然后崗亭就被圍了,可是下一刻就是死一般的寂靜。
值班的警長結巴道:“出,出大事了,趕,趕緊去喊局長。”
隨后,警戒線拉起來,電話打到警察局長家人沒在,警察局的大大小小頭目被挨個通知,什么科長股長隊長還不到7點就全到了局里。
警察局內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上氣。
“還沒找到局長么?”
“沒,副局長!”
“娘的,你去八大胡同看看!”
“是,副局長。”
偽警察局長周鐵林正摟著城南戲園子的坤角小翠香在熱炕頭上酣睡,就被瘋狂的砸門聲吵醒。
“他媽的,外面誰啊,一清早敢砸老子門,信不信老子斃了你。”
“局長!不,不好了!”
“你她媽了個巴子才不好了!”披上衣服走到門口的周鐵林直接給了報信的小警察一個大巴掌。
小警察被打得一個趔趄,捂著臉連珠炮一般快速道:“局長真的是大事不好了,五個小日子兵還有幾個偵緝隊的被剝得精光,丟在了咱警局門口。“
他怕說的慢了再挨一巴掌。
“死的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