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許大茂就被回來的找趙翠鳳給領了回去,還感謝了何家夫婦,照顧自己兒子還管了飯,言明讓許富貴請何大清喝酒。
何大清也不客氣,他跟許富貴其實能聊的來,倆人路子都很野,總能弄到點好東西,也好在一起喝一口,就是因為兩家小的打架的事鬧的,有日子沒在一起喝過酒了。
許大茂走后何雨柱也回了自己的耳房,爐子里面填了煤,他就鉆了被窩。
他要養精蓄銳,今天晚上他想去踩踩盤子,黑芝麻胡同他還沒去過呢,只知道大概的方向,先認認路,當然了如果機會合適他也不介意出手干掉漢奸和那些小日子。
迷迷瞪瞪他就睡著了,然后他是被尿憋醒的,從空間拿出打火機看了下表,21:19分,側耳聽了聽外面的,一片寂靜。
起床穿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又按照昨晚的老路留出了大院,放出昨個騎過的那個輛自行車沿著南鑼鼓巷往北,他是一路狂蹬啊。
結果都騎到一條很寬的路上了,他才發現騎過勁了,這都跑到鼓樓東大街了,還好路上沒人,掉過車頭他這次沒敢騎那么快了。
而是路過一個路口他就停下來看看,小菊兒胡同,菊兒胡同,然后才到了黑芝麻胡同,他先去了東邊發現門牌號不對,然后又掉頭,進了西邊胡同后他騎了幾十米忽地停下車,然后收起了自行車就輕手輕腳地躲到了墻根。
他聽到了腳步聲,還不是一個,不大會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先出現在他的視線里,棉長袍,圍脖,禮帽,腰間鼓鼓囊囊這是帶了家伙的。
他身后十米左右是個女人,也裹得嚴嚴實實,棉襖棉褲,圍巾把腦袋裹得只留出了眼睛,這么近走路的動靜都聽得到,一看就是一伙的。
二人走過去后,何雨柱也沒敢出來,走在雪地上的動靜太大了,他咬了咬牙,趴到了雪地上匍匐前進,始終保持著離那個女人七八米的距離。
前面倆人走了百十來米,那個女人離開了路中間躲到了墻角的陰暗處,何雨柱也不再前進,這時他聽到了有節奏敲門聲,接著就聽到好像有人說話,具體他也聽不清,有點遠。
然后前面那個女人順著墻根一點一點往前挪,直到挪到了一個院子門口,站定不動。
她動何雨柱也跟著動,她停了何雨柱也停了下來,這時他又聽到了附近有腳步聲雖然很輕,但是明顯不是一個兩個,至少十個左右,何雨柱暗罵一聲:“倒霉,怎么就撞上了呢。”
他從空間里面取出了勃朗寧1911,輕輕的把槍上膛。
接著他就聽到碗摔碎的聲音,“你這個叛徒,我代表黨清理了你,砰,砰,砰,砰!”一聲厲喝傳出,接著就是一陣槍響。
然后邊上兩個院子的大門忽地打開,出來的人都往那個女人躲藏的門口沖去。
何雨柱對著那些人腦袋就清空了彈夾,他也不知道這槍法靠譜不,結果系統沒讓他失望,七槍倒了七個,連聲慘叫都沒有。
黑暗中那個女人被身后突如其來槍聲嚇蒙了,何雨柱的槍打空了,她才拔出槍。
“有埋伏!”那群人也算是厲害,沒中槍的人,迅速朝何雨柱的方向開槍,何雨柱早在打空彈夾后幾個翻滾離開了墻角,從空間取出備用彈夾迅速的換上。
這時那個女人也開了槍,只是她的槍法屬實不怎么地,開了三槍只倒下一個,還沒死。
何雨柱換好彈夾就開始補槍,彈夾再次被清空,街面上已經沒有站立的人,只聽到那女人粗重的喘息聲。
這時剛剛那人進去的院子門開了,里面踉踉蹌蹌出來一個人。
女人的聲音急促的聲音響起:“老趙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