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沒見到牙行的人啊!”陳蘭香道。
“嗯,趕明個問問老太太,不是一家人住一起就是麻煩事多。”何大清道。
“誒,老太太就這么一套院子,又沒有別的來錢的路,可不就得租房弄點錢花嗎。”陳蘭香道。
“行,行,你們娘幾個以后在院里注意著點。”何大清見何雨柱好像神游天外的樣子,用手指著他道:“說你呢,柱子,以后在家護好了你娘和你妹子。”
“啊?爹,我才多大?”何雨柱裝傻充愣。
“小兔崽子,你還跟我在那裝是吧。”何大清揚起手。
“大清.”
“誒,你這兒子我管不了了,他這八極拳厲害得很,我出全力才勉強贏了他半招。還有他弄回來這東西,我是沒本事弄回來。”何大清頹然道。
說著他把何雨柱放在炕桌上的包袱打開,看著里面玻璃奶瓶、鐵制奶粉罐子,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陳蘭香先是驚訝地看著何雨柱,接著又看向炕桌上的東西她笑了,眼中滿是自豪。
接著她板起臉來問道:“柱兒,你這一身本事到底怎么來的?你還是娘的柱兒么?”
何雨柱眨眨眼,臉上那招牌的憨笑又浮現:“娘啊,我不是您兒子我是誰啊,您和我爹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不會是你們撿回來的吧。”
說著臉上笑容消失,還作勢要抹兩把眼淚,陳蘭香哪能聽得了這個啊,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何大清一見媳婦也被兒子說的哭了‘啪’的就給了何雨柱一個大脖溜子,罵道:“小兔崽子不會說胡就別說,瞎咧咧什么呢,你不是你就是我何大清的兒子,從你娘肚子里爬出來的,還不快給你娘賠不是。”
何雨柱小跑兩步,一躍上了炕沿,然后往陳蘭香懷里就撲,何大清想攔那是沒攔住啊。
“娘啊,我是你的柱兒啊,你怎么能我說不是你兒子呢,娘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嗚嗚嗚,我的柱兒,娘怕啊,娘怕你被臟東西上了身啊,嗚嗚嗚。”陳蘭香也哭。
何大清被何雨柱這舉動給弄愣了,讓兒子賠不是,好家伙,怎么搞的娘倆抱著哭了。
娘倆哭了好半天,然后就見陳蘭香突然伸手揪住何雨柱的耳朵嬌喝道:“小兔崽子,騙你娘我的眼淚你很有能耐么,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苦著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娘,娘,疼,疼,您先放手,我說,我說還不行么?”
“哼,說罷,再惹老娘落淚,今個讓你屁股開花。”陳蘭香惡狠狠道,不過還是送了何雨柱的耳朵。
“娘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您生雨水那天,您不是讓我去找我爹么,我出門的時候摔了一跤,直接摔暈了過去,迷迷糊糊間好像看到一個老爺爺伸手在我腦袋上點了一下,然后嘴里還被塞了個甜甜的糖豆,最后還被告訴了一句話東堂子胡同的大夫能救你娘,等我醒來后就覺得自己力氣大了,然后我就去了東堂子胡同,看到有診所我就把大夫給請了來。”
“然后呢,你那拳法怎么回事?”
“那不是被老頭點了一下腦袋里就總有小人在比劃么,我這幾天沒忍住就學著腦袋里的小人比劃。”
“還想騙我,剛剛你跟你爹出去前你那要切磋的動作哪里學來了的,別告訴我也是老頭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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