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別摻和,哼,就得讓那個蠢婆子知道知道厲害,不然以后還不得偷金偷銀?這也就是外面都是小日子,要擱以前直接送他去蹲笆籬子。還有我聽我家柱子在外面喊賈家那小子了,他是不是也參與了?”陳蘭香知道李桂花什么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唄,那不是助長了張如花那個賊婆娘的威風,下次還得來。
“嗯,他著急藏雞蛋來的,放褲襠了,結果腳下一個出溜滑摔了個大屁股墩全坐碎了,那雞蛋液順著褲腿子直往下淌,許大茂那小子嘴太損,給人家起了個‘竄蕩旭’的外號,剛還被追著打呢,不過那小子機靈跑得快。”何雨柱邊說邊笑。
陳蘭香和李桂花也跟著笑,許大茂這嘴這也太損了點,不過那賈東旭確實沒跟賈張氏學什么好,現在看著也是個奸懶饞滑的主。
笑過了,又聊了幾句,李桂花就告辭離去,當然那奶香味也被陳蘭香以下奶為由糊弄過去了。
易中海吩咐的事她算是辦完了,在何家她什么都沒發現,那張如花估計也沒發現什么好東西,不然也不會偷雞蛋。
再說賈家,賈張氏正在家慪氣呢,別人偷雞不成蝕把米而已,她這偷雞蛋不成還被人抓了個現行,完后還搭上一條棉褲,一條棉襖。
這年月誰家有多的啊,都是一人一身棉的,那生雞蛋腥蒿蒿,黏糊糊的,這棉衣棉褲都得洗,這幾天她和兒子只能有一個人出門了,剩下一個人只能在被窩貓著了。
賈東旭氣的都快鼓了,像那蛤蟆一樣,許大茂給他起了個那么難聽的外號,全院人都聽到了。
“娘,這叫什么事啊,剛剛我說不拿不拿,你非要拿。”
“廢什么話,我給你你不也拿著了。”
“現在被人抓住了,咋辦?”
“咋辦?涼拌,愛咋咋,你把褲子脫了,把棉襖也脫了,我把你棉褲洗了,我的棉褲你穿不了,你的棉襖我湊合能穿,這兩天你就在被窩貓著吧。”賈張氏沒好氣道。
“那我上茅房咋整,用便盆,讓你爹去倒。”賈張氏理直氣壯道。
“哦,真沒事?萬一何家找過來了呢?”
“能有啥事,大不了給倆錢,幾個雞蛋值什么,我就不信何大清還能把我送警察局去,他要是敢你就回村里把你娘家舅舅都喊來。”賈張氏很硬氣道。
“我可不敢出城。”賈東旭囁嚅道。
“哼,老娘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出息的。”
“我那是惜命,外面都是帶槍的,娘要不您去何家主動認個錯唄。”
“不去,他們家又不缺那幾個雞蛋,我拿幾個怎么了。”
“娘啊,那是偷。”
“我讓你偷,偷,偷!”賈張氏拿著雞毛撣子對著賈東旭就是一頓抽。
“誒,可惜了這幾個雞蛋了,都沒吃到嘴里。”挨了一頓雞毛撣子的賈東旭這會還沒忘記吃呢。
“就知道吃吃吃,也不知道看誰一樣。”賈張氏罵道。
“那還不是隨了您。”賈東旭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賈張氏炸毛了,雞毛撣子接著飛舞。
“沒什么,沒什么,娘你別打了,這活動多了,可是要多吃一碗飯的。”
“哼。”這話還真管用,賈張氏停了手。
“娘你先出去,我脫褲子。”賈東旭挨揍也出汗加上那雞蛋液,褲襠里都黏糊了,那叫一個難受。
“你脫你的就是了,就你這渾身上下老娘都看了八千遍了,有什么可看的,趕緊的,一會洗不掉了。”
“娘”賈東旭紅著臉做最后掙扎。
“行了,我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