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這,這事太大,我做,做不了主,等我家當家的回來再說可以不?”賈張氏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能拖。
“呵呵,好,我就等著老蔫給我個說法!”老太太深深的看了賈張氏一眼,冷笑道。
“柱子扶太太我回去,累了。”沒等賈張氏回話,老太太對何雨柱道。
“好嘞,太太。”
“還有我,還有我。”許大茂可不敢留在這,連忙跑到老太太身邊。
等一行三人穿過后院的垂花門,賈張氏咒罵道:“老不死的,今個算你贏了,看咱們誰能笑到最后。”
說罷,她就要起來,感覺到下身一片冰涼,賈張氏的臉就變的扭曲了,如今她也沒棉褲穿了,娘倆只能窩床上了。
“該死的老太太為啥這么護著何家,讓住正房不說,還一口一個大孫子,我呸,你個斷子絕孫的老絕戶。”賈張氏關上門開始收拾。
院里這一切都被李桂花從門縫里看到了,她心思晚上一定要給當家的念叨念叨熄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老太太是真護著何家,她可不是想被趕出去,她也沒有賈張氏的能耐撒潑打滾又求饒了,前倨后恭被她演了個全,真是比唱戲還熱鬧,最后還不是服了軟。
送了老太太回去,何雨柱就回了家,沒想到許大茂這小子又跟了來,進了何家里屋還沒等陳蘭香問呢,他就開始說起了外面發生的事。
“大娘,你是不知道,那賈家的嬸子是真叫一個潑”
吧啦吧啦那是一頓說,陳蘭香插不上話,一旁的何雨柱更是揉了揉太陽穴,心道:“這小子不去天橋說書可惜了了。”
等許大茂說完,陳蘭香并沒有表現的多高興,她知道這事還不算完,晚上還有一出呢,于是淡淡道:“以后你們倆少跟賈家接觸。”
“好的,娘(大娘)。
“行了,你們出去玩吧,我也累了要歇會。”她剛剛在屋里聽不真切,這聽許大茂說完,她才知道賈張氏原來這么潑,還真是小瞧了她了,再有那賈張氏居然想讓他兒子折壽,這事肯定要找回來,還得是她親自找回來才能出了這口惡氣。
賈家,賈張氏圍著個賈東旭小時候用的褥子,把臟褲子洗了,又把地上的被子上的灰敲打了,然后娘倆大眼瞪小眼貓在床上。
他家舍不得用柴,所以那炕白天都是涼的,娘倆在被窩里瑟瑟發抖。
“娘,中午吃啥?”賈東旭又冷又餓,忍不住道。
“吃吃吃,吃個屁,老娘連褲子都沒有還給你做飯,餓著吧,等你爹回來再說。”
“哦,咕嚕嚕。”賈東旭的肚子在叫喚。
“咕嚕咕嚕。”賈張氏的肚子也在叫,她不是怕冷,她是想省一頓,今個賠大發了,要真是按照后院聾老太太的要求,他們家以后吃窩頭都得數了,賈老蔫一個月也就六塊大洋,現在房租一塊大洋,翻倍后不光攢不下錢,現在物價飛漲他們家別說見點葷腥,想頓頓吃飽都難。
最后實在忍不住,娘倆灌了個水飽,一下午就聽到肚子里面‘咣啷,咣啷'響,然后就是賈家的尿盆肉眼可見的水位升高。
下午許大茂又纏著何雨柱去打麻雀,昨天的雀宴吃的太爽了,他又饞了。
何雨柱被纏的沒辦法,帶著許大茂拿著彈弓又去前院,一下午的收獲比昨天可多多了。
一是何雨柱的彈弓打得更準了,再就是他這次舍得下料,誘餌用的足。
二人拿著一袋子麻雀進了何家,許大茂就去獻寶去了。
“大娘,大娘,晚上又能吃雀兒了,柱子哥太厲害了,我們打了好多。”
“好多是多多啊?”陳蘭香也沒掃了許大茂的興致。
“五十多只呢。”
“這么多?”這下陳蘭香也驚了,要知道這可不是用篾之類的抓,而是用彈弓。
事實上是彈子打完了,所以小哥倆就提前回來了,何雨柱讓許大茂晚上回去跟他爹再要點彈子。
許大茂說他爹出去辦事好幾天都沒回來了,何雨柱說沒彈子明個就不能打了,許大茂有些小失落,并且保證他爹回來他要要更多的彈子,然后用手比了個大大的口袋樣。
何雨柱笑道:“那么大的口袋,你爹可拿不回來。”
心中卻道:“這年頭鋼鐵都是小日子管控的,他爹這還不知道搭了多少好處給他弄回來個彈弓子和一袋子彈子,沒想到這么快就禍禍完了,搞不好他老子回來這小子還要挨頓收拾。”
今天麻雀太多了何雨柱懶得拔毛了,就直接扒皮,喊了許大茂過去,他用刀開口子然后做了幾次示范,就變成了他用刀開口,許大茂扒皮。
小哥倆配合的相當默契,不大會功夫所有的麻雀就處理好了。
然后許大茂就開始圍著灶臺打轉。
“柱子哥今個多烤幾只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