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倆來到賣糖葫蘆的小販跟前,小販看著他倆的衣服,尤其是埋拉巴汰的許大茂眉頭就皺了起來。
“你倆有錢么?我這糖葫蘆可不白送。”
“多少錢一串?”
“三個大子兒一串。”
“來兩串,要最大的。”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在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個銀角子遞給小販。
“好嘞!”做買賣的么有生意哪有不做的,小販立馬換上了笑容。
其實哪有最大的,每串都一樣的山楂數量,小販挑了兩串山楂大一些的遞了過來,然后找了四個銅子回來。
許大茂接過后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舔上面的糖,然后沖何雨柱露出個大大的笑臉“柱子哥,甜。”
“甜就對了。”何雨柱咬下一個糖球,酸中帶甜,其實那會的做糖葫蘆的大部分是麥芽糖,要不就是黑糖,反正不是白糖哪有那么甜,不過山楂是好山楂很面。
擼著糖葫蘆,哥倆繼續溜達,許大茂多是看吃的,不過沒有再停下來,也沒有拉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則是在觀察周邊的環境,還有街上的小日子和黑皮有多少,這地方白天還真沒有小日子巡邏,不過兩個一組的黑皮倒是真不少。
還沒走到頭糖葫蘆吃完了,許大茂意猶未盡道:“柱子哥,還能再吃一串么?”
何雨柱搖頭:“吃點別的吧,出來一趟總不能可這一個吃吧。”
“我想吃炒肝。”
“在哪,你帶路,我還真沒注意。”
“嘿嘿,我早就看好了,柱子哥跟我來。”許大茂笑道,說完拉著何雨柱的手就往回走。
賣炒肝的也是個路邊攤,黃泥盤的爐子上一口大鍋,邊上支著兩張小矮桌子。
“老板來一份炒肝。”何雨柱走到攤位前喊道。
“誠惠,一個銀角子。”老板頭也沒抬的忙活著,何雨柱遞過錢,小老板才發現是個兩個孩子。
一見是哥哥帶著弟弟吃,老板貼心的還多給拿了一個勺子,小哥倆坐在方桌前,許大茂沒有先動,而是等著何雨柱舀了一勺后他才開始吃。
何雨柱嘗了嘗,也就那樣,腥味還是有一些的,應該是配料不足的關系,許大茂那是吃得飛起,這也是肉啊。
不大一會一碗炒肝就進了許大茂的肚子,然后他還打了一個飽嗝,何雨柱笑道:“好吃么?”
“好吃,好吃!”小孩子就吃個新鮮,這東西肯定沒有何家的飯菜好吃。
“吃好了就走吧。”
“好的,柱子哥!”許大茂起身還拍了拍吃飽的小肚皮。
他倆沒注意的是,從何雨柱掏錢買糖葫蘆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盯上他倆了,這又買了炒肝,盯梢的人又多了幾個,那些人認為他倆是喬裝出來的哪家小少爺和跟班。
路過全聚德的時候許大茂吸了吸鼻子,稍微了停了一下,何雨柱看了看全聚德的招牌沖許大茂搖了搖頭。
不是買不起,是太惹眼了,兩個小孩肯定不能進去吃,穿這樣人家不會讓進,打包那不是等著被被人惦記么。
這一幕被盯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心道:“這是兩只肥羊啊,全聚德都能買得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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