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就在想,這邊不好搞,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搞一下子,關鍵是他不熟悉啊,也沒有個地圖啥的,只能等著被動刷任務。
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他只能先回家,進了大院的門他手里就多了個包袱里面是一只風干雞、一條臘肉、還有一串干蘑菇。
沒想到進了中院就見到賈張氏坐在門口曬太陽,見到他手里的包袱那眼睛叫一個亮。
“柱子,你這包袱里面是什么,給大娘看看。”說著賈張氏就起身快步朝何雨柱走來,還沒走到跟前那手都伸出來了。
“張大娘,你要干嘛?”何雨柱后退兩步大聲喊道,她可不想跟這個老虔婆糾纏,喊這一嗓子是喊給他娘聽的。
“你這孩子,大娘就看看你帶回來點啥。”賈張氏地缸一般的身軀繼續逼近。
“我帶回來什么,不用告訴你吧?”何雨柱繼續躲。
“柱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出去偷東西了?我怎么聞著有股咸魚味?”賈張氏嗅了嗅鼻子就要來抓何雨柱手上的包袱。
就在這時,何家大門被打開,陳蘭香從里面沖了出來,后面還跟著許大茂。
“張如花,你在干嘛?”陳蘭香喝道。
“沒干嘛,我這不是看柱子從外面回來,又帶了個包袱,怕他在外面學壞偷東西什么的,哪里偷來的萬一人家再找過來了呢,我就想著給人家送回去,我可是聞到咸魚味了。”賈張氏無恥道。
陳蘭香如何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之前吃了那么大的虧,在大人身上找不回來這是要在孩子身上找回來,竟然污蔑他兒子偷東西,這能忍。
“我是不是以前太給你臉了,張如花,你兒子跟你學得當小偷,你就污蔑我家柱子是小偷?啊?”
“啪!”的一個大逼豆子直接給賈張氏打蒙圈了。
“陳蘭香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賈張氏蛄蛹著地缸一般的身軀沖著陳蘭香就來了個野豬突刺。
才起步就被陳蘭香薅住了頭發,然后‘啪啪啪啪’就是一頓大逼兜子。
“我讓你說柱子偷東西,我讓你偷我家雞蛋,我讓你家東旭帶壞我家柱子,我讓你不要臉,我讓你.”想不起來還有什么了,反正都是一頓抽。
“啊,啊,啊,東旭你還在家里躲著干嘛,還不快來幫你娘我。”
賈張氏邊喊邊雙手亂舞想要撓陳蘭香,那黑乎乎的指甲讓陳蘭香一陣惡心,怕被她撓到陳蘭香松開薅頭發的手,照著她胯上就是一腳。
賈張氏直接來了個大馬趴,陳蘭香感覺到薅頭發的手掌黏黏糊糊的,一想到是賈張氏的頭油她不由‘嘔嘔’的一陣干嘔。
賈張氏爬起來披頭散發,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結果摸到一手血,看到手上的血賈張氏狀若瘋魔的大喊:“陳蘭香你太欺負人了,你們老何家太欺負人了!啊啊啊!”
她一邊喊著一邊朝陳蘭香又沖了過去,跑到一半她突然轉了方向朝何雨柱沖了過去,何雨柱心道:“可以啊,這老虔婆還知道聲東擊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