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是想給他找個什么好師傅,可不知道易中海使了什么手段,沒還有一個愿意收的,就剩下易中海這么個大師傅。
賈老蔫不愿意兒子拜易中海為師,所以現在賈東旭就打雜呢。
再就是前院的技術員都搬走了,包括老趙。
何大清某一天下工回來還提了一嘴,老趙不在廠里干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只有何雨柱知道,老趙應該是暴露了,躲出四九城了。
然后何大清就給何雨柱帶軋鋼廠去了,結果沒幾個月他那點東西都被兒子掏完了,除了譚家菜沒有材料可以做,練不了手藝。
轉過年,何大清就問兒子想學什么手藝,其實許富貴也來何家問過,問何雨柱愿不愿意跟他去學放電影,許富貴現在干上了放映員,怎么說也是中學畢業不是,算是文化人。
何大清可不這么想,廚藝沒學到家呢,不能半途而廢,再說了那放映員許大茂大了不也得學,那也是他徒弟,他可不想哥倆搶一個活計。
其實何雨柱也不想上什么班,他才多大,前世那班上的還不夠么,12歲就去上班,別逗了。
可要學廚就講究三年打雜,兩年效力的,何雨柱可不想去打雜,學手藝,孝敬師傅可以,錢他也不差那點,可他不想浪費時間。
于是他就把想法跟他老子說了,何大清一聽就撓了頭了。
這要求,咋不上天呢,還不如跟人家說,我不想干活,我就想學本事。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讓何大清很難辦,就是那些酒樓敢不敢收他兒子,他在四九城也算名氣不小,他給小日子做過飯的事情,不能說所有酒樓吧,大的酒樓肯定知道。
他離開豐澤園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別的酒樓請他,可他說明原因后,那些酒樓的東家立刻都變成了避之不及樣子。
這也是他當初為什么很痛快的就進了軋鋼廠,至于去做席面不怕事的人還是有的,還有一些小民根本就不懂這些。
想來想去何大清倒是想到個地方,他直接跟何雨柱道:“四九城可能沒有這樣的好地方,要不你小子去津門吧。”
“去津門?津門就有?”
“會芳樓我有個師兄,能不能學到清真菜的本事,看你自己。”何大清有點郁悶道。
“清真菜?”何雨柱想了想也成吧,倒是可以去津門看看。
爺倆商量好以后,告訴了陳蘭香陳蘭香可舍不得兒子出遠門。
兩歲多的何雨水更是抱著何雨柱的小腿,眼淚吧嗒地:“哥哥,雨水不讓你走。”
“你個小饞貓,你是怕我走了沒人給你好吃了吧?”何雨柱蹲下身子單手抱起何雨水,捏了一捏她的小胖臉,又拍了拍她圓滾滾的小肚子。
“哼,我不跟哥哥玩了。”何雨水臉紅了,不滿道。
“行,過后你可別來求我。”
“那我去找大茂哥。”何雨水咬了咬手指頭,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才道。
“哈哈哈哈,那你去找他吧。”何雨柱笑道。
“那你放我下去。”何雨水用小手開始推何雨柱。
“現在還去不去?”何雨柱從兜里摸了摸,摸出一塊糖來,拿到何雨水面前。
“不去了,不去了,給我糖糖,給我糖糖。”何雨水伸手來就搶,那哪搶得到啊。
“哇”第一聲才哭出來,糖就到了她嘴里。
“行了,柱子,你就逗你妹妹吧,沒一天消停的。”陳蘭香不高興了。
“甜”何雨水破涕為笑。
“你也不怕把牙都甜掉了。”陳蘭香沒好氣道。
“咯咯咯,娘,糖,甜。”何雨水接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