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現在的時局不好說,我不放心家里。”
“那就更不能答應了,這才幾個月,我還打算讓你把鴻賓樓的川菜學全了呢。”
“既然這樣,柱子跟我去掌柜的那一趟,師弟你就先等等。”
“行,你們去吧。”
師徒倆去了白掌柜那,何雨柱把不能留下的理由委婉的說了,突出重點就是他精力有限,學廚要有地方練手,再加上袁泰鴻幫著說話,白掌柜倒是也沒怎么為難,就是有些惋惜。
最后白掌柜給結清了工錢和灶份,還讓何雨柱有時間過來看看,幫幫忙。
何雨柱自然是答應了。
離開白掌柜那,三人一起出了會芳樓,李保國說是帶何雨柱去鴻賓樓,認認門,袁泰鴻就先回家了。
去了以后,李保國考校了一下何雨柱,然后帶著他去找掌柜的,給定了個三灶。
因為他們這以川菜為主,何雨柱的魯菜和清真菜就派不上用場了。
何雨柱也不在意,他要是很缺錢那種,今個就不會推了會芳樓的邀。
就這,李保國還安慰他去哪都這樣,一下子就上了二灶別人會說閑話的,等他學會了二灶的菜,川菜的手藝上來了就給他提二灶。
何雨柱自然是滿口答應。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了鴻賓樓上工,也開始了川菜的學習。
沒幾天李保國就給他辦了拜師宴,這次來的人很多都是沖李保國的名頭過來給個面,比袁泰鴻請的客多多了。
拜師宴過后,何雨柱就開始了鴻賓樓工作,半個月后,這一天他正在后廚干活,前面的跑堂趙小年跑來找他。
這趙小年是本地人,也不算大,十六,嘴是特別能說,人也勤快。
開始他是好奇何雨柱,畢竟三個月出師那可是聽都沒聽說過,就跑來后廚認識,接觸中何雨柱發現他是個熱心腸,人也挺好,這一來二去的就熟了。
“小年哥,你怎么跑后廚來了,找我什么事?”何雨柱一邊顛勺一邊問。
“柱子,我剛剛招待客人,有一桌客人拿著畫像跟我打聽見沒見過,我一看那畫像跟你長了個七八分像,那幾個人也不像善茬,我就來告訴你一聲!”趙小年走近點低聲道。
“幾個人?什么打扮?”何雨柱也壓低了聲音。
“三個人,穿的吧像護院,可我覺得他們不是,他們身上怎么說呢,有殺氣,就是見過血那種。”趙小年低聲道。
這年頭跑堂的三教九流見的多了,那眼力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年哥,你確定?”
“八九不離十吧,柱子,你惹到什么人了?”
“沒有吧,我我這下了工就回家了。”何雨柱撒了個謊,他大概猜到應該是馬剛那邊找的人,畢竟他都喊了他老子是什么鄉長,他又那么跋扈,他爹肯定官面上道上的都認識人。
至于為什么會在酒樓里找,何雨柱想的是,一、他那天騎了個自行車,二、他跑去了魚市,那些人在塘沽找不到他,只能認為他是城里的采買。
政府機關、高門大戶這些他們不好查,最好查的肯定是酒樓了。
“用不用跟你師父說一聲?他還是認識不少官面上的人的!”
“暫時不用,你出去幫我盯著點,他們要會賬的時候,你來喊我!”
“干嘛,你要自己去處理,你不要命了?”趙小年急道。
“我就跟著看看他們是什么人,我沒記得我惹到什么人了,放心我會小心的。”何雨柱手上的菜已經炒好,開始翻鍋裝盤。
“要不還是告訴你師父吧,你要是出個什么事我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