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時候給我買新的連環畫,還有針線、布頭?”
“明天有時間就給你買。”
“那可說好了,你要是不買,我就哭給你看!”
“那你現在就哭吧,我還真想看。”何雨柱揶揄道。
“哼,不理你了,臭柱子哥,壞柱子哥,就知道欺負我!”
“喂,喂,你還有沒有點丫鬟的覺悟了,當面說我的壞話。”
“略略略略略。”小滿沖他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你這臭丫頭!”何雨柱輕輕給她個腦瓜崩。
“哎呀!”小滿的眼淚立刻開始在眼圈里打轉轉。
給了兩塊糖哄好了小滿,何雨柱又教小滿認了一會字,還被纏著講了個故事小滿才依依不舍的回自己耳房去了。
何雨柱也熄燈和衣而臥,晚上十點半左右,假寐了一會的何雨柱精神抖擻的下床,換了一身黑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他現在住的這個院子的院墻并不高,他只是輕輕一跳就單手攀上了墻,手上一使勁他就上了墻頭,縱身一躍下了墻他就順著墻根走到了胡同外面。
出了胡同左右看看沒人,何雨柱取出自行車,就朝白天那些人匯合的胡同而去。
其實距離并不遠,騎了大約十來分鐘,路上還避開了一波巡夜的黑皮,就到了那個胡同外面。
收好車,何雨柱,想了想又蒙了面,才進了胡同。
到了那處宅子外面,他側耳聽了聽里面的動靜,打呼嚕、放屁、磨牙樣樣都有,順著門縫里面也沒有燈光。
他原地一跳就攀上了墻頭,翻身就進了宅子。
挨個屋聽了聽里面的動靜,他找了個動靜最少得屋就推門進去了,哪料門的動靜還挺大‘吱呀’一聲嚇了他一大跳。
他閃身躲在墻邊,略微等了那么一分鐘左右,里面沒有動靜,他才進了屋。
他現在夜間的視力也比以前好很多,雖然看得不算太清楚,可是也能看個大概。
這屋里是個炕,炕上躺著三個大漢,那睡姿真是辣眼睛。
悄悄靠過去,在幾個人的脫下的衣服里翻了翻,果然有槍都是盒子炮,還有匕首之類的東西。
何雨柱全收了起來,他雖然不算什么好人可也不是隨便殺人的人。
走到炕邊,照著三人的脖子一人來了一下,然后挨個卸了兩條膀子,又卸了下巴,拿他們自己的褲腰帶全都給捆了起來,最后嘴里還塞上了他們的臭襪子。
然后他又去了下一個屋,還是這番操作。
最后那個屋,睡在里間的應該是這幫人的頭,還是個警覺的,何雨柱要擺弄他的時候居然醒了,被何雨柱一個窩心肘給干趴了,接著就被捆了手腳。
何雨柱掏出蒙了黑布的手電筒照著那人的臉,這是一個絡腮胡漢子,約莫四十歲左右,一臉的兇相。
“我問你答,不說就死。”何雨柱壓著聲音道。
“你是誰?為什么對付我們?”那人被打得說話都費勁,好半天才吐出這么一句。
“廢話忒多。”何雨柱‘咔咔’兩下就卸了他的膀子。
“你們從哪里來,進城干嘛?”
“你到底是誰,我們沒招惹你吧?”那人還在反問。
何雨柱順手拿起邊上的也不知道是衣服還是褲子硬塞進了他嘴里,然后腳上用力‘咔擦’一聲,那人的一條小腿就被踹斷了。
“唔,唔。”絡腮胡瞪大雙眼,驚恐的看著面前的蒙面人,疼的腦門上的冷汗嘩嘩的流,他也是道上混的,知道今個碰到硬茬了,外面的兄弟應該都栽了。
他知道要是還不如這人的意,估計就該下殺手了。
“我問,你答,懂?”何雨柱冷聲道。
絡腮胡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