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番搜查下來,里面除了女眷、下人,就還剩下個癱子馬剛,問清楚來的是游擊隊帶隊的連長直呼邪門了。
游擊隊有這么強大的火力?這又是炮,又是重機槍的?
這是要跟上峰報告,于是連長從警察局強征了兩輛自行車,派人回駐地報告。
報到交警第3旅旅部,就變成了疑似兔黨有主力滲透進了塘沽。
結果就是后面幾個月游擊隊東躲西藏,然后進了山,這些結果何雨柱都不知道。
他提醒完了游擊隊,先是一陣狂奔,等到能騎車的時候又換了摩托,一陣‘突突突’到了天津城外的某處他又貓了起來。
迷迷糊糊睡了一夜,天亮的時候他洗干凈身上的硝煙痕跡,換了一身最破的衣服,挑著一個擔子,里面都是空間產的菜蔬,腿著就往城里走。
然后他就遇到了果軍的征糧隊,征糧隊本想隨便給了點錢打發何雨柱走,可何雨柱看到一個身影就愣在那了。
“這不是我大嘴王姨么?”
王翠萍坐長途車出城回鄉,車出了城沒走多遠就被土匪給劫了,然后又被征糧隊給救了,她不想離開所以說她是官太太,這不就被征糧隊順路給帶了回來。
她本來見征糧隊的人強買何雨柱的菜就要質問,可對面這個村里的小伙盯著她一直看,她就有點不自在了。
掏出手絹擦了擦臉,發現那個小伙還在盯著她看,臉上還帶著笑容。
她自認為看到的是傻笑,何雨柱自己可不這么認為。
“看什么呢,那是你能看的?”一個當兵的踢了何雨柱一腳。
“老總,為啥不能看?”
“人家是官太太,是你個鄉下小子能隨便看的,拿上錢快滾蛋。”
“這是我家親戚,我咋不能看?”
“你小子找打不是,賣個菜還亂認親戚,快滾,快滾!”當兵的掄起槍托就要砸。
“姨,是你么,我是柱子啊?”何雨柱沖王翠萍喊道。
王翠萍先是一愣,接著看到槍托就快砸下來了忙喊:“住手”。
接著快步朝何雨柱跑來,那當兵的被喊得掄起的槍托差點砸了自己的腳面,暗罵:“晦氣!”
可這位官太太,連他們帶隊的長官都要敬著,他可不敢造次。
“你,你真是柱子?你怎么來這了?”
王翠萍可不是當初那個剛進城的游擊隊長了,她是挨了社會的毒打了,吃了太多虧,長了太多的教訓,自然不會開口問何雨柱怎么從四九城來了,那不就全露餡了。
說實話她有點驚著了,何雨柱的臉肯定沒太大變化,可這個子,原來只到她肩膀頭的毛頭小子,兩年功夫比她快高一個頭了,這是吃什么長的。
“姨,我娘想你了,讓我進城看看,沒想到這么巧。”
“你娘她還好么?”
“好,好著呢,就是太長時間沒你的信擔心!”
王翠萍聽了這話眼圈有點紅,她只是在四合院住了兩個月時間,本以為此生可能都無交集了,沒想到,人家一家子還一直惦記著她。
“外面這么亂,你娘怎么放心讓你在外面跑?”
“沒事,我長大了!”何雨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