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抬著車子進大門,轉過影壁就被賈張氏看到了,賈張氏張大了嘴巴,然后她又看到后面抱著座鐘的何大清。
“老賈、東旭,你快出來看啊,何大清家買了洋車子和座鐘了。”賈張氏嗷的一嗓子連中院都聽到了。
賈老蔫和賈東旭才剛進屋,一聽賈張氏喊,父子倆趿拉著鞋就沖了出來,正看到何雨柱和何大清進垂花門。
父子倆追上去想要看個仔細,賈老蔫邊跑邊喊:“大清,大清,你這洋車子和座鐘哪買的?多少錢?”
“跟你們家有關系么?你不用問了,你們家又買不起!”何大清頭也沒回的道,他實在是不待見賈家,也不想解釋什么。
這話傷害性很大,侮辱性更強,直接把賈老蔫后面的話給堵了回去。
賈老蔫漲紅了臉拉著賈東旭扭頭就往回走。
“爹,爹,你別拉我啊,我還沒看呢,那可是洋車子啊,我還沒摸過呢。”
“看什么看,有本事你以后自己掙錢去買,沒聽人家怎么說,還嫌不夠丟人!”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倆錢么,什么來路還不知道呢。”賈張氏酸道。
“別胡咧咧,人家何大清出去做一次席面最少幾塊大洋,給我滾回去,別再給家里招禍。”賈老蔫另一只手薅著賈張氏的后脖領子就往回家走。
“賈老蔫,你自己沒本事還怨我?我還得指著我兒子,等東旭出師了咱家也能買!”
這話又把爺倆干沉默了,賈老蔫更是直接給了賈東旭一腳。
“滾回家去,別去丟人現眼了。”
賈東旭出個屁的師,在廠里現在就他爹抽時間湊合帶帶他。
剛入廠是因為易中海背后使得壞,現在那就純是他自己作的沒人愿意收了。
偷懶耍小聰明他是第一名,正兒八經上了鉗工臺子上干活,他做那東西連他爹看不下去。
賈老蔫沒管過么,當然不是,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這慫比玩意就不是那塊料,要不是這年月工作太難找,賈老蔫早就把他弄去學別的了,學鉗工賈東旭這輩子是沒啥指望了。
這一幕正巧被從外面回來的易中海看到了,他一個閃身又回了影壁后面,等賈家人進去了他才出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賈家的方向然后朝中院走去。
進了中院他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正推著洋車子前面橫梁上坐著許小蕙和何雨水,后面坐著小滿在中院轉圈呢,許大茂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小跑。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嫉妒,不屑的是他也有錢,可他舍不得買。
嫉妒的是何大清后繼有人,只要顧好眼前就行了,以后靠何雨柱就行了,他不一樣啊。
同時他腦中又出現了一個地方,不是說新政府跟舊政府不一樣么,那何大清的事他們總該管吧。
本來歡笑的孩子們看到他一個個都不笑了,只有小滿還在喊:“柱子哥,快點快點,咯咯咯。”
“易叔好!”何雨柱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剩下幾小都可吭氣,這讓易中海心里更憋屈,對,就是憋屈,院里的孩子見了他就如見了瘟神一樣。
“好,你們慢著點,別摔了!”易中海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然后轉身往自己家走去。
何雨柱望著他的背影笑得意味莫名。
“柱子哥,你笑啥呢,這笑得怪滲人的。”
“沒事,沒事,我要加速咯,你們抓穩了。”
“啊”
“哈哈哈”
“咯咯咯”
“柱子哥你慢點我跟不上了,能不能還我坐一會,呼呼!”
“柱子哥,要不我下來吧,讓大茂坐一會。”小滿很體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