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幾天,何雨柱發現易中海每天都晚回來,就問何大清最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
何大清搖頭道說沒有,讓何雨柱更加奇怪了。
過了正月十五以后,軍管會的人還真來了,孟玉堂帶著證明文件來的,這些天他們走訪了豐澤園、軋鋼廠,甚至是問過了那些舊警察,確定何大清就是一廚子,給人家做飯也是逼不得已才給出的證明文件。
當然他們也發現了一點別的情況,那就是舊政府還在那會,何大清就因為這事丟了工作,然后還被果黨那邊調查了幾次,應該說是訛了幾次錢吧。
孟玉堂來了后還專門把前院的賈家和易家都叫了出來,然后才道的歉。
賈家人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易中海知道這事已經算不得把柄了,看向何大清的眼神愈發陰郁。
時間一晃就到了三月份了,這一天何大清下工沒回來,只是讓賈老蔫給家里捎話說是晚上工友請喝酒,晚點回來。
陳蘭香還以為又有人想讓何大清接席面呢,這樣的酒他沒少喝,他這手藝,一般的席面他不接,所以找關系請人的還是大有人在的。
只是何雨柱敏銳的發現了一絲絲不對,何大清沒留地址啊,以往何大清都會留個地址,這是陳蘭香給他定下的。
就是因為他喝多了太沒溜了,而今天易中海也沒回來,然后何雨柱就多問了一嘴。
“賈大爺,我爹跟誰喝酒去了?”
“好像是我們車間里的白巖浪。”
“姓白的?”何雨柱心里就有點不好的預感了,接著問:“我爹跟他熟么?”
“應該不熟吧,沒見他們說過話。”
“賈大爺你知道他家住哪么?”
“大概知道位置,怎么柱子有什么不對么?”何雨柱問了這么多,賈老蔫也察覺出不對味了。
“就是有點奇怪,賈大爺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去接我爹。”
“哦,好好,十字坡東小街那邊。”
“謝謝賈大爺,您回吧。”
等賈老蔫走了,陳蘭香才問道:“柱子,咋回事你今個怎么問這么細。”
“說不上來,娘我出去一趟,飯等我回來再吃。”
“啊,柱子你爹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你注意著點,現在外面還不太平,聽說有很多特務。”
“知道了。”何雨柱推著車子就往外走。
“蘭香,這飯點了,柱子干什么去了?”
“他怕他爹喝多了回不來去接一接。”陳蘭香怕老太太擔心,也沒說實話,其實她心里在打鼓,也在埋怨何大清不靠譜,多大個人了天天讓兒子給他操心。
何雨柱出了門直奔十字坡街,到了地方他又打聽東小街,到了東小街的口上,何雨柱正看到從巷子里面出來的易中海,他調轉車頭就往邊上的胡同騎。
等易中海過去,何雨柱才進了東小街,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打聽到白巖浪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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