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聽到白巖浪一聲:“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敢威脅我!”
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騎的更快。
“兒子,慢點,你爹我有點暈。”何大清在后面道。
“暈,您又不是沒坐過,我還不知道你暈不暈,有啥話您就說。”
“咳咳,這事能不能別跟你娘說,有點.”
“丟人是吧?家里少了你口酒了,還是咋的?”
“這不是他說要給我介紹個大席面么,我心思不少錢呢,就來了。”
“就他那德行,再看他家那樣,您覺得他有那門路?”何雨柱嗤笑道。
“誒,這不是前一陣子花的有點猛了么,我就想多掙點。”
“行了,我不跟我娘說,以后這種亂七八糟的酒局您也別去,您知道今個我要是不來,后果是什么?”
“什么?”
“仙人跳你知道吧?”
“他敢!”
“呵呵,我看那姓白的女人長得像那么回事,你要是上了他的床呢?”
何大清沒動靜了,何雨柱只管在前面蹬車,沒理會后怕的何大清。
進了大院,就被蹲門口抽煙的賈老蔫看到了。
“大清,柱子你們爺倆回來了?”
“回來了,謝了,賈大爺。”何雨柱回了一句。
“沒事沒事。”
何大清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賈老蔫,又看了看自己兒子,不明白何雨柱今個為什么對賈老蔫這么客氣。
等進了中院,正碰見要出門的易中海,易中海見了這爺倆掉頭就進了屋,然后他家的門咣當一聲就關上了。
何雨柱看著他家的方向冷冷一笑:“易太監,該你受煎熬了。”
回到了家,何雨柱邊吃飯,邊聽陳蘭香在那數落何大清,還不時的透過窗戶看向外面,果不其然,沒多久易中海就匆匆忙忙的出了中院往前面去了。
何雨柱吃完飯,他還沒回來,何雨柱就知道這絕戶應該是去找白巖浪了。
晚上易中海回來的挺晚,何雨柱聽到他家那邊沒了動靜才睡下。
第二天,何雨柱覺得昨天的事應該還沒完,又騎車去了軋鋼廠,接他爹下工。
接上何大清,何大清就在那吹噓他多厲害,上午跑去跟婁董告了一狀,那邊簡單查了一下白巖浪這個人,發現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平日里在廠子里就沒少跟偷雞摸狗的事,結果白巖浪下午就被辭了。
爺倆騎到半道,就被人堵了,十來個人,手上短刀、棍子都有,為首的正是那白巖浪。
路上的工人見了,全都躲得遠遠的,不過都沒走,什么年代都不能低估了國人看熱鬧的熱情。
“何大清,老子的工作被你弄沒了,你也別想好過,正好你家這小崽子也在,連他一并收拾了,我知道你家還有個媳婦和閨女,你放心老子損失的錢會從她們身上找回來。”白巖浪咬牙切齒道。
“找死!”
他這話剛說完,何雨柱騎著的自行車就整個砸到了他身上,前輪正好印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