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打幾下呢,易中海就交代的清清楚楚了,這些人一聽這家伙是個工人就想做了他。
易中海急中生智說他能修槍,那些人扔了一把老舊老舊的盒子炮給他,當然了是沒子彈的。
易中海摸索著拆開后,看了一遍,指出了毛病在哪,還說只要有工具就可以修,然后他就保住了這條小命。
那幫人給了他點水和干糧就把他綁了,帶他回了山上,他只記得應該是一路往西走了三天多,具體到了哪里沒人告訴他,他也敢問。
到了山上易中海就被丟進了一個類似于鐵匠作坊的地方,里面不光是壞槍,還有大刀長矛匕首之類的。
問了一下作坊里的其他人,易中海才知道綁他這幫人是被果黨整編的土匪,他現在是在房山山脈的一處山峰之上。
他的心就涼了,他可沒想當土匪啊,更沒想跟著果黨干。
這一段時間他在四九城也看明白了,以后是兔黨的天下,現在跟著果黨干那不是找死么。
然后,他就開始想辦法逃走。
最開始他是很賣力的干活的,正兒八經的修好了一些東西,為的就是麻痹這些土匪,土匪賞了他幾頓帶油水的飽飯。
他就更賣力的干活,為的就是能把賞下來的東西存一點,逃跑的路上用。
他還偷偷的給自己攢了一把槍,用拆下來的零件和自己做出來的組裝的,子彈是打著試槍的借口偷偷藏下來了的,只有兩顆。
還沒等他逃走呢,剿匪的來了,亂戰之中這貨也開了槍,也不知道打中了哪邊的了,然后他丟了槍就跑,結果大腿上挨了一槍,傷到了骨頭,沒跑出去多遠轱轆下山崖了。
當然了這貨沒死,清醒過來后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還奮力往前爬了一截然后又昏死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逼仄昏暗的木屋里面,口干舌燥的他嘶啞著嗓子喊了一聲:“有人么,能不能給我口水喝。”
接著木屋的門被打開了,他被外面的亮光刺的用手遮住了眼睛,接著他就感覺到光被遮住了,一個破鑼一般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你醒了?要喝水?”
易中海抬頭一看好懸沒被嚇得再昏過去,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九尺‘大漢’,那大臉盤子快頂他兩個了,蒜頭鼻子,三角眼,血盆大口,招風耳。
要不是胸前那兩坨肉實在是太大,易中海真看不出這是個女的。
“俺跟你說話呢,你這人傻了?”
“這位姑娘,我是被你救了么?”易中海艱難的開口。
“你這人說話還怪好聽嘞,不是俺救的你,是俺爹,他去采草藥了,我去給你端水。”
等那九尺‘大漢’出了門,木屋里少了壓迫感,易中海長長呼出一口氣,就是這下床,結果他一動不要緊,‘嘶’的一聲,身上的疼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光腿上疼,渾身都疼,如果有面鏡子給他照一照,他就知道自己多慘了。
臉上全是擦傷,腦袋上更是被纏了一圈破布,兩條腿都打著夾棍。
等那九尺‘大漢’端來一碗水,易中海咕咚咕咚的喝了個精光。
“姑娘,這是什么地方?”
“房山啊,還能是哪?你是不是摔傻了?”那九尺‘大漢’一著急聲音更大,震得易中海耳朵嗡嗡作響。
“原來還在房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