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間他把看房和剛才門口的事一說。
老太太問道:“柱子你覺得咱們怎么賣合適?”
“買賣么,不就是個漫天喊價落地還錢,往高了要唄,中院和后院東西廂房您要150塊那是您講究,外人來了您不得多要點。”
“嗯,是這么個理,附近的院子我也讓你爹稍微打聽了一下,廂房200塊起步,他們那房子可不如咱家的。”老太太點點頭。
“那您就要260,耳房70,穿堂房110,倒座房么50,砍唄,您要是嫌累交給我爹。”
何雨柱說完,何大清瞪了他一眼,這磨牙的活扯到他身上干嘛。
“你這么能耐,你自己就代勞了。”何大清沒好氣道。
“咋的,老太太我的忙你都不樂意幫了?”老太太頓了頓拐杖。
“我這嘴皮子你還不知道,比不上柱子。”何大清訕訕道。
“哼。”
“太太,那怎么搞,挨個談,還是放出價去,讓他們自己出價,價高的得?”
“讓他們自己出價好了,你弄些紙筆,想買哪間自己寫,別買個房再打起來。”
“得嘞,您說了算,那您跟我出去,跟他們說一聲,人家可是看我年紀小,當不了家呢。”
“你啊,是不是又擠兌人家了。”老太太笑道。
“哪有,有那想占便宜的,問我買廂房送不送耳房,哪有這好事。”
“是哪一家?”何大清和陳蘭香對視一眼,何大清好奇道。
“戴眼鏡的瘦子。”
“那人長得文縐縐的啊,像是個讀書的。”陳蘭香接口道。
“那人就是讀書的,小學老師。”
“啊,真是人不可貌相,今個算是漲見識了。”陳蘭香驚嘆。
“呵呵,這人要是住進來,那可有意思了。”老太太意味深長道。
“您還打算賣給他房啊?”陳蘭香問道。
“這都是小毛病,不偷不搶的,他又是個老師能作什么妖。”老太太道。
“別跟那易中海一樣就成。”
“不能吧,他那一大家子呢,易中海那能一樣。”老太太意有所指,點到為止。
“行,反正房子是您的,您說了算。”
“柱子,你說呢?”老太太把難題扔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可是知道劇情的,這閻老摳算不上壞人,就是有點膈應人,放前院也挺有意思。
一家教育孩子算計,一家天天皮帶炒肉,還有一家天天討飯為生,湊一塊何雨柱還挺期待,當然前提是別惹他們家。
“我覺得沒啥,那我扶您出去,你宣布一下,我回我那屋準備紙筆。”
“行,走著。”
祖孫倆出了何家大門,老太太就就把商量好的說了,然后底下就有點亂哄哄的了。
這價格有點超預期了,而這一幕被躲在月亮門觀望的賈老蔫一家聽了去,賈張氏頓覺自己家占了便宜了,她家要買才35啊。
她決定等這些人家都買了以后,尤其是有人買了倒座房以后,她要顯擺一下。
何雨柱去準備了四張紙和四支鉛筆,就算是家里大人不會寫字,小孩子應該也會吧,幾家帶的孩子大點的都十來歲了,孩子最小那家的孩子應該也有七八歲了。
紙發下去,四家就分散開了,一家占著院子一個角,都不愿意自家商量的價錢被別人聽了去。
何雨柱扶老太太進了堂屋,第一個來的是劉海忠。
就要一間東廂房出價230,何雨柱看那紙上有劃掉的字,隱約看到是耳房。
收了他的紙,何雨柱讓他去外面等著,接著進來的是閻埠貴,東廂房加東耳房,出價280,東廂房225,東耳房55。
何雨柱一看,呦呵,閻老師有錢啊,這肯定不是什么寒門子弟了,以后這家伙堵門可都有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