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問,你等我喊一個過來問問。”
“嗯。”
“牛三娃,牛三娃,你過來。”
“胡排長,你找我?”過來的是個娃娃臉,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的戰士。
“對,我想問問,你們這些人里面有幾個會開汽車的?”
“汽車啊,只有班長和副班長會開,我們還沒來得及學呢!”牛三娃有些不好意思道。
“他們人呢,在三排,當時說是一排減員少,就分到三排去了。”
“你去把他們叫過來,就說連長找。”
“好。”小戰士貓著腰快速朝遠處跑去。
“對了柱子你要會開車的干嘛?”胡三喜這會才問。
“排長,我們把路堵了后面就交給兄弟部隊了,我們不得追一追,前面過了那么多車了。”
“不行,你們那么幾個人破壞一下公路就行了,還要去追,你不要命了。”
“我這不是防患于未然么。”何雨柱道。
“我告訴你,不許去,把敵人截停你們的任務就完成了,這是命令。”
“是。”何雨柱嘴上不情愿道,心里卻想著:“到時候打起來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還能斃了我啊。”
“胡三喜,你給我看好了他,這小子要是打瘋了,你就是綁也給我把他綁回來。”
“是,連長。”
等輜重兵的那兩個班長過來后,一排剩下的輜重兵都被換去三排了,何雨柱、胡三喜、鄭栓子等一行八人,順著山的側脊朝公路摸去。
出來的所有人都換了m1步槍,多的子彈何雨柱沒拿出來,最起碼每個人的彈倉是滿的。
打完了怎么辦,搶唄,敵人都是用這種槍,還怕沒子彈么。
到了公路邊上,胡三喜和鄭栓子就犯愁了,感覺有點無處下嘴啊,敵人的車都開得飛快,而且一輛和一輛的艱巨也就五六米,車頭燈打得瓦亮。
每輛車上面都架著輕重機槍,這要是沖上公路,跟自殺沒啥區別。
何雨柱看了看,心就就有了想法,便道:“你們所有人退后隱蔽。”
“柱子,讓我們都退后隱蔽,你干啥去?”胡三喜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不會亂來的。”
“不行,我得看著你。”
“排長,我真不會亂來的,我才16,還不想死呢。”
“那也不行,我跟連長保證過要看好你的。”
“我跟你保證還不行么,再說了,你也跟不上我啊,別到時候我跑了,你自己再交代在那了。”
“這”
“排長,要不你就讓柱子試試?”鄭栓道。
“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我怎么讓他試?”胡三喜沒好氣道。
“柱子就說清楚點,排長心里有底氣了才能讓你干。”
“那個,我想試試能不用手雷把駕駛室給炸了。”
“何雨柱同志是吧,我覺得你這個想法不可行,車玻璃都是加厚的,這么遠的距離扔過去砸不破玻璃的。”這時旁邊一個三十來歲的戰士道。
見何雨柱看向他,一副你誰啊的表情。
他忙介紹道:“我是輜重班長,黃平,我就是開汽車的。”
“哦,那就用槍吧,本來我想著炸了別人也沒法開了。”
“車開得這么快你能打中么?”黃平一臉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