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繳槍不殺!”“繳槍不殺!”的喊聲。
然后那些車上也紛紛跳車,重一些的武器全都丟掉,跑得那叫一快。
何雨柱清理完車邊上的敵人,上車一看,重機槍、巴祖卡、還有一些彈藥,直接收了。
然后就往下一輛車跑去,抓俘虜又不差他一個人,多收點有用的東西才是正事。
還沒收幾輛車呢,就見路上有幾輛吉普車瘋狂的駛來,車上駕著重機槍見人就掃,根本不管是不是自己人。
何雨柱就差點被掃到,嚇得的一矮身爬到了卡車車廂里,就聽車廂上“叮叮當當”一陣響。
甚至有幾顆子彈穿透了車廂,“鐺啷啷”掉落在何雨柱身邊。
機槍聲遠去,何雨柱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暗罵:“娘的,差點就涼了,這幫人為了逃命是真狠啊。”
趴到車頭上何雨柱架槍就對準了最后那輛車,“砰、砰、砰、砰”幾聲槍響,那輛車“吱嘎”一聲停在了路上。
何雨柱翻身下了卡車,端著槍就往那輛車跑,他要去追前面的那幾輛,上面肯定有軍官。
跑到地方,把車上的尸體都拖下來,大概看了一眼,最大的不過是個上尉。
何雨柱就沒了興趣了,上車坐上駕駛位,掛擋踩油,吉普車就沖了出去。
離前面那輛車還有六七十米的時候,何雨柱一腳剎車,翻身到了后座上,操起車上的m1重機槍對著前面的車就是一頓掃。
前車的機槍手只顧前面,根本沒看后面,何雨柱才打了半個彈鏈前面車就停了。
何雨柱返回駕駛位繼續前開,路過那輛車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都死了,里面倒是有校官,少校一個,還有倆尉官。
何雨柱開車繼續追,可跑到一個y字路口他就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了,兩邊都有車胎痕跡,也都是新的,一邊是安州、一邊是寧遠。
他順著車輪印多的那個方向就追了下去,哪知道他這一開就開的迷了路,前面全是岔路,他只能跟著車輪印走。
走著走著車沒油了,他還加了一次油,幸好空間有儲備,要不他就得腿著了。
這大黑天的,他想回去,也不認識路了,邊上都是山,記著記著就記混了。
想著寧遠方向應該是長津湖那邊吧,何雨柱心說來都來了,還能不去看看,一咬牙繼續開。
開到后半夜,何雨柱實在是凍得不行了,空間里的半大衣、軍大衣他都套了兩層還是不行。
他才把車停下來,把車直接收入空間,借著月光和雪地的反射光,何雨柱大概看了下四周,找了個山坳他就鉆進去了。
果然風小了很多,找了一圈他才找了個面前能容身的屁大點的山洞,用大衣擋住洞口,從空間出去一個馬燈點亮,他就開始從空間里拿吃的喝的,這小一個月頓頓基本上頓頓都是炒面都快吃吐了。
空間里面有不少以前做好放進去的菜,現在拿出來還是熱的,兩飯盒菜、三個大白面饅頭,一缸子熱水下肚,何雨柱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然后他就有點犯困了。
硬撐著在洞口做了一個簡易的預警裝置,就是罐頭盒子和繩子,何雨柱回到洞里蓋了兩件軍大衣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何雨柱就聽到外面有飛機的轟鳴聲,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拍了拍臉收起軍大衣就來到了洞口。
拿開堵住洞口的軍大衣,外面亮的差點沒晃瞎了他的眼,用手遮住眼睛適應了一下,他探頭朝外面看。
周邊什么都沒有,罐頭盒子也在,雪地上也沒有腳印,昨晚那一頓吃的太好了,所以他這一覺睡得很實。
把大衣和罐頭盒子收了起來,何雨柱從外面捧了一把雪使勁的搓了搓臉,刺骨的冰冷讓他一下就清醒了。
在洞外找地方解決了內急后,簡單洗漱了一下,匆匆吃了個三個驢肉火燒,何雨柱拎著m1就出了山洞。
正當他看著白茫茫一片不知道往哪走呢,頭上的飛機聲又傳來,看了看飛機飛的方向,又看了看太陽的方向,確認飛機是往東飛的,何雨柱順著飛機的方向就開始在雪地里前進。
半天了,吉普車不能用了,敵人在天上的飛機可是擺設,誰知道會不會給你來一梭子,或者丟兩顆炸彈啥的。
這一走就是一上午,友軍沒碰到,敵軍他也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