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
“是。”
“小同志你可真夠勇敢的,你這是要問路?”6連長又道。
其實在聽到何雨柱一口地道的四九城話,這些人就打消了懷疑了,再一看那身軍裝,還能說出準確的部隊番號,沒錯了,自己人。
這時候軍隊才入半島,對方連來了多少人都不清楚,更別說番號了。
“我自己是回不去了,車開半路就沒油了,路上現在都是白頭鷹和南棒的軍隊,我能跟著你們么?”
“不能,我們要執行特殊任務,不能帶著你,你往我們來的方向走,大約走個一天就能遇到咱們的人了,等打完這一仗,你再讓他們送你回去。”
“這樣啊,那我今晚跟著你們,明天再走行不?”
“這個可以,連長這點主我這個指導員可以做吧?”6連長沒回答。
“可以,生活問題本來就是你抓,只要不影響任務就行。”
“那好,那就辛苦小同志了,我們還要趕一段路,你明天還要自己走回來,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指導員同志,我叫何雨柱,141團三營一連一排一班副班長。”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副班長呢,有20了么?”
“16。”
6連全體沉默,16歲就跑來這冰天雪地的異國他鄉打仗了,讓他們心里增加了對白頭鷹的恨,還有對答應這場戰爭的決心。
“走吧,何雨柱同志,越來越冷了,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指導員沖何雨柱招了招手。
等何雨進了隊伍里,戰士們就開始問了。
“白頭鷹好打不?”
“南棒兵是不是跟我們長得一樣?”
“你才16就當副班長了,怎么當的。”
“你這槍是繳獲的么?”
何雨柱一一回答,不帶褒貶,實事論事,也不把他這種特例算進去,那樣會影響自己同志對敵軍的判斷。
說著說著他發現連長、指導員都來到他身邊了。
然后戰士們不問了,連長拉著何雨柱往邊上走了走,指導員也跟了過來。
“小何同志,我也想問幾個問題。”
“您問。”
“剛才你跟戰士們說的都是真的么?”
“是。”
“你是不是漏了什么?”
“沒有啊!”
“你沒說你自己,戰場上的副班長可不是一個新兵蛋子能當的,你是今年的兵吧。”
“是。”
“說說你吧,沒點本事能開車追敵人,能當副班長,你這一身都是繳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