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沒有,可人家有別的啊。”那婦人在胸前和屁股上比劃了一下。
“哦”幾個婦人一副吃到瓜的模樣。
賈張氏嚎歸嚎,可外面的動靜她還是聽到了,胡亂抹了一把臉上,趿拉著鞋就沖了出去。
“你們在我家門口干嘛呢?”
“沒事,沒事,這不閑聊呢。”
“前院那么大地方,還不夠你們坐的?非要來我家門口?”
“聊完了,聊完了,嘿嘿。”幾人該吃的瓜都吃到了,直接轉身就走。
“哼,一群長舌婦。”
幾人也不跟她見識,這賈張氏不光嘴上厲害,手上也有功夫呢,那手指甲一撓一片。
賈張氏到底沒去問縫紉機,可賈東旭去問了,最便宜的100塊,國產的上海牌,相當于他大半年的工資,他現在一個月16塊。
回來后他就說了,賈張氏說什么都不買,賈東旭上班到現在也沒交這么多錢啊。
賈東旭向賈老蔫求助,賈老蔫那煙抽的,口快看不見臉了,他哪有錢,每個月的錢全都交家里了,買煙買酒都是賈張氏買,兜里只有飯票。
賈東旭一咬牙,第二天去廠里就開始借錢,但凡認識的,都借了個遍,甚至還跑去預支了工錢。
這些人本來不愿意借,不過賈老蔫沒反對他兒子借,又打了借條,一塊兩塊,三塊五塊的也就借了,被借的最多的是賈東旭他師父借了二十,這相當于把賈東旭當初拜師的那個錢給還回來了。
他師父,封師傅借錢的時候就想著這錢不要了,以后這徒弟也不管了,借條打了,又被他師父給他了。
但是,他的這份借條在回家的路上就被賈老蔫從賈東旭手上給要走了。
賈東旭回家是樂呵的,搞得賈張氏問了好幾次,不過賈家父子的嘴還挺嚴。
第二天賈張氏就傻了,縫紉機運回家了。
任憑她如何哭嚎,賈東旭就是護著那縫紉機,不讓去退,甚至還拆了包裝。
賈張氏一問錢哪來的,指著賈老蔫就是一通罵,當爹的管不住兒子,還幫兒子瞞著老娘,這是要反天了啊。
最后她直接甩了一句這錢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還,每個月交的錢不能少。
可東西買回來了,那該死的狐貍精她肯定是要弄回來磋磨磋磨的,賈張氏找了一個媒婆,給了人家兩塊錢,跑了一趟秦家莊直接就把親給定了。
秦家人說要看看家里情況和縫紉機,賈張氏大大方方的領回來看,然后兩家就定了婚期12.1日。
結婚的時候當然要請人啊,結果老太太發話了,中院不許去,不差他老賈家那口吃的,結果許家也沒去。
連禮都沒上,賈張氏差點氣得吐血,她就想靠著這點禮金回回血呢,結果后面有錢那幾家一家都不來。
她也不想想,她把何雨柱的名聲敗壞成什么樣了。
許大茂倒是跑去看了一趟秦淮如,有了小滿在他也沒覺得驚艷,不過還是罵了一句:“狗屎運。”
一個意思是秦淮如長得確實可以,再有一個就是他破壞了半天,賈東旭這孫子還是結婚了,還娶了個漂亮媳婦。
婚宴也鬧了笑話,何大清肯定不會給他們做啊,賈老蔫就請了別人,結果肉買回來賈張氏直接就砍了一半拎回了家。
最后大葷菜變成了小葷菜,這還不算完,賈張氏拿著家里洗菜盆又打了半盆回去。
最后還是做飯的師傅,又加了幾道素菜才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