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們講講么?”
“好,不過你們還要繼續保持警戒。”何雨柱想了想。
“是。”
然后何雨柱就在戰士們警戒的地方講了起來,其實就是跟他做報告一樣,當然了,跟這些戰士他可以說的稍微細致一點。
講到一半就聽到一片,“就該這么打那些狗娘樣的帝國主義,太解氣了,我們的同志太苦了。”
“對,就該這么打,我現在恨不得也去半島。”
然后就是一片“打倒帝國主義!”的呼聲。
柴小虎回來后一問情況,感覺自己錯過了,便問道:“何副營長,等押送任務完了,您能給我們連都講一下么?”
“這”
“首長,講講吧,我們都愛聽。”
“是啊,首長。”
“好吧。”
然后他又被柴小虎拉到一旁,柴小虎低聲:“何副營長,情況我已經匯報了,這些胡子跑不掉,還有,您的功勞我會如實上報。”
“我的就不用了吧。”
“要的,這是您應得的。”
“好吧,對了你這個連要加強訓練了。”
“是,我們沒去上半島,這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大規模的襲擊,我們是比以前懈怠了,我給部隊丟人了。”柴小虎不好意思道。
“知恥而后勇!”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
修鐵路的人員來的很快,從安東方向來的,他們是一個火車頭帶著一節車廂,約莫一個排的人,何雨柱看他們的走路的步伐,知道這以前也是軍人。
用最快的速度修好路,這些人并沒有回去,而是把另一個車頭掛在了最前,還能幫火車加速。
到達安東,何雨柱先是跟相關單位交接了鋼材。
然后如約給押送鋼材的這個連完整的講了一遍他在半島的經歷。
下面戰士有淚水,有掌聲,還有吶喊聲,最后是軍禮,動靜不小還引來了其他人,他們也要求何雨柱講一下,何雨柱拒絕了,這里靠近戰場,根本不用他這個已經轉業的人來講這些。
之后何雨柱謝絕了挽留,把槍交了,去了一趟安東軍管會,打聽了一下6軍的情況,得知他們又回津門了,這才去買了車票坐上火車返回四九城。
去毛熊的時候是夏天,回到四九城已經是11月深秋了,出了車站,何雨柱找地方拿出來空間中給家人準備的東西,叫了一輛三輪就回了四合院。
這次他有錢付賬了,進院子的時候,前院的幾個大媽看他的眼神中,有一些怕,還有一些羨慕。
他們知道何雨柱出遠門了,這回來一趟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帶了多少好東西。
可是沒有人敢攔著他問問帶了啥,實在是街道辦何雨柱的那些報告會做的她們不敢造次,這小子戰場上是殺神來著,回了家看著正常,誰知道會不會暴起傷人。
還有就是,她們怕被抓典型,去接受教育,要勞動,還得學習,最重要的是丟人。
“呸,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出了趟門么,好像誰沒出過一樣。”
何雨柱進了中院后,賈張氏在背后狠狠的啐了一口。
“喲,老賈家的,你出過四九城,告訴告訴我們你去哪了?”楊瑞華打趣道。
“哼,我用得著告訴你么?沒見識的。”賈張氏扭頭回了家。
“切,你也就回過你們張家村吧。”楊瑞華嘟囔道。
“媽,外面誰回來了,你們說啥呢?”賈張氏進了屋,正在哄棒梗的秦淮如就問了一嘴。
“管那么多干嘛,誰回來跟你有關系么?一會把棒梗的臟衣服、尿戒子都洗了。”
“知道了,媽。”秦淮如低下了頭,手里搖著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