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說完陳蘭香走了。
何雨柱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完,然后讓許大茂分開裝好等晚點再分,他就回了中院。
到了中院他沒有直接去正房,而是回自己屋洗了手換了衣服。
進了他家的堂屋,就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跟他爹喝茶閑聊。
那人一見到他進來,忙起身道:“何科長是吧,您好,我是軋鋼廠婁董事家的管家,我姓伍。”
這話呢,聽著很客氣,其實帶著點傲氣。
“伍管家是吧,不知伍管家突然來訪所為何事?”何雨柱可不鳥他,他又不靠著軋鋼廠吃飯,他爹如果干得不順心,再幫著找一個工作就是了。
對比何大清剛才的態度,再看看現在何雨柱,伍管家心里就有了計較,這可不是一個能隨便拿捏的主,上過戰場,出過國,一個董事的名頭好像沒啥用。
“是這樣,何科長,我家老爺想請您吳裕泰茶莊喝茶。”
“我這人不喝茶,伍管家有事就說吧。”
“這何師傅,您看?”伍管家被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直接向何大清求助。
“柱子,這事你自己看。”何大清一看兒子這么硬氣,他的腰桿瞬間也硬了。
伍管家有點坐蠟。
“伍管家要是清楚什么事就先請回吧,問清楚了再來。”說著何雨柱沖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伍管家深吸了兩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抱拳道:“那伍某告辭!”
“請!”
何大清還起身送了一下,等伍官家出了中門,何大清回來。
“柱子,你這不是得罪人么?”
“怎么,爹你怕了?”
“我怕什么?”何大清嘴硬道。
“不怕就行了。”
“真沒事?”
“有什么事,他是求我,派個管家來,我就得乖乖跟他去,這可不是解放前了。”
“對啊,這不是解放前了。”何大清也道。
“還有個原因,我不想摻和婁家的事。”
“你這是得了什么風聲?雖然開始公私合營了,可這婁振華還是軋鋼廠的董事,大老板啊!”
“我知道,婁半城么,他這個名號他自己敢出去說么?”
“行,你自己有數就行,你現在能耐了,你的事你爹我是兜不住了。”
聊了幾句爺倆又去了后院,這時許大茂已經把肉都收拾完,放好了。
何雨柱想了想既然都折騰了,后院起個灶算了,后面還要熬豬油,烀豬頭,燉豬肉的,在中院不好。
便把想法跟何大清說了,然后爺仨都回去換了衣服,直接就開干了,弄磚、和泥、壘灶、搭棚子。
磚頭當初何雨柱收拾東廂房的時候還有剩,土就更簡單了,東跨院那花園子里都是,棚子用竹竿和油布能擋住雨和雪就行。
四個小丫頭也跟著忙前忙后的,最后都弄得灰頭土臉的。
老太太看著一群小輩在忙活,臉上那笑容就沒斷過,這才像一大家子么,熱熱鬧鬧的。
中午何雨柱為了犒勞一群丫頭還有許大茂這個勞力,做了一頓川式紅燒肉,大米飯一拌那叫一個香。
一群小人吃的都走不了路,撐的。
老太太一個勁夸這肉好,因為這肉她不用嚼。
然后一大家子人,就在堂屋聊天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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