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仗了,提不動了。”
“是啊,不過我寧愿沒有那場戰爭。”
“嗯。”
幾個人都沉默。”
“走走走,趕緊進去,站大門口干啥,萬里還不幫你柱哥拿著包。”
余從戎說著拎起何雨柱放在地上最大的那個包,伍千里則是拎著兩個小點的。
“豁,你這拿的什么,這么重。”余從戎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
“看來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哦,走走走,先去連部。”
幾人大步進了軍營,到了連部余從戎幫著介紹了一下指導員,何雨柱不認識,因為當時梅生去營里了,他們連就沒有了,這應該是后來來的。
“何同志,你好,你好,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每次去營里,團里,只要一說起打仗一準提起你。”
“你也好!”何雨柱客氣道。
“你們聊,我先去忙別的。”那個指導員一看他這這也跟人說不上話啊,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他剛剛說的是真事”等指導員離開,何雨柱看向余從戎。
余從戎點頭道:“就你小子的戰績,別說團里,就是師里,軍里都無人能超越,大伙都為你可惜,怎么就轉業了呢。”
“仗都打完了!”何雨柱道。
“是啊,打完了。”余從戎話里還有幾分落寞,和平時代的軍人才是最難當的。
“柱子哥,坐,坐,我給你倒水。”伍萬里拉著何雨柱坐下,然后去倒水。
“這幾年你都忙活啥了”余從戎問道。
“瞎跑唄,主要是跑毛熊。”
“嘿,你可以啊,自己又跑出國了。”
“工作么,我這剛從柬埔寨回來。”
“你牛!”余從戎豎起大拇指。
“柱子哥,外面都什么樣啊”伍萬里倒好水,站在邊上問道。
“就那樣唄,有比我們好的,也有不如我們的,畢竟頭幾十年都在打仗。”
“還真是。”
幾人又聊了一會,何雨柱將能說的都說了說,突然外面傳來一個大嗓門:“柱子,柱子,你小子在哪呢”
何雨柱起身就往外走,這聲音他太熟了,熊杰。
“柱子!”
“老熊!”
二人一見面就抱在一起,后背拍的邦邦響。
“想死我了,你小子就不能早點來看看我們。”
“我也想啊,這不是沒時間么。”
“多待幾天。”
“好。”
二人才分開,又有一道身影走了過來,也是一個熊抱。
“柱子。”
“連長。”
“又高了,壯實了,看來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么”
“還行,還行!”
“哈哈哈哈,今晚上你可要陪我們喝個痛快,我們可是跟上面請了假了。”
“沒問題。”
梅生今天也沒表現的那么含蓄,等二人分開,他也給何雨柱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柱子。”
“指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