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邊上的連長直接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們不自量力,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么”
“段連長”何雨柱出聲制止。
“何參謀,我”
“下次注意。”
“是。”
“他是干什么的”沈俊馳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現在是要跟你們談生意的。”
沈俊馳黑著臉道:“你們這么快也變得跟我們一樣只認錢了么”
“放屁!”段連長怒喝。
“呵呵,氣急敗壞了吧。”
“走吧,不用跟他廢話。”何雨柱看段連長擼起袖子要動手,拍了拍段連長的肩膀,轉身就走。
“是。”段連長咬牙道。
出了牢房,走了一截后,段連長鼓足了勇氣道:“何參謀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做生意,還是不讓你揍他”
“都想不通。”
“做生意,你以為我是誰的代理人嫌命長了,還走特殊部門你揍他有啥用,出口氣”
何雨柱低喝。
“我”
“你自己慢慢想。”
“是。”
接下來幾天何雨柱開始熟悉他具體在什么位置,這些人又是通過什么走私東西,運輸的量能有多大。
他所在的地方屬于瀾滄江中游,也就是湄公河的上游,這些人當然是用船運貨了,但是船都不大。
走私過來香料、象牙還有一些從泰南搞過來的外國貨。
換什么
茶葉、黃金、白銀、還有一些便宜的日用品。
屢禁不止,利潤太大了,這些都算是亡命徒了,抓到的是這一些,江里還不知道沉了多少呢。
到了第七天的時候,沈俊馳得知他們要被移交到地方上去,就有點慌了,找人來告訴何雨柱,他愿意合作。
接下來就比較順利了,何雨柱根本不跟他們廢話,只讓他帶兩個人,船還他一艘,另外他們交易的東西還給他們一小部分,何雨柱就跟著他們上船順江南下了。
路上這幾個家伙不是沒起過壞心思,被何雨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管是船上還是水里。
到了地方,何雨柱沒下船,因為路上他了解到,那邊之前有半個多禿黨師的兵力,他就這么去了,大概率是出不來了,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他自己也對付不了幾千人啊。
于是他就寫了一封信讓沈俊馳帶過回去。
沈俊馳問他再怎么聯系,何雨柱讓他在這邊留人等著,過一段時間他會來的。
然后何雨柱就自己駕船繼續南下了。
沈俊馳幾人望著何雨柱的背影,都覺得這小子回不來了,語言不通,地理不通,就敢亂跑,找死不是。
何雨柱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來都來了,不能白來吧。
水上走了一截,他就靠岸了,然后找了個村子弄了幾套當地的衣服,他自己再化化妝,就這么大搖大擺的朝曼谷而去。
路上牛車、大象、汽車、火車,反正有什么搭什么,實在沒車他還會自己放出車來趕路,他那一口流利的泰國話和曬得黢黑的臉倒是沒引起什么懷疑。
到了曼谷,何雨柱四處逛了逛,發現這個白頭鷹的東西很多,還有不少白頭鷹人,看來又是個跟南棒一樣的地方。
然后他就重點蹲點港口了,力工什么的做了一陣子,就被他蹲著機會了。
曼谷港是唯一的對外港,吃水還太淺了,船都是萬噸以下的,不管什么物資都只能走這里上岸。
某天晚上,曼谷港失竊了,幾船的軍火、工業設備、還有這邊要運出去的大米都沒了。(一萬五千立方約能放7萬噸大米)
何雨柱可沒有殺人什么的,當然打暈了之類是免不了的,當夜曼谷白頭鷹的銀行也失竊了,所有美元和黃金不翼而飛,具體數額何雨柱不知道,他沒工夫去數。
等第二天早晨曼谷軍警封城,戒嚴搜索的時候,何雨柱已經在一輛北上的火車上了。
火車走到半路他就跳了車,然后一路往北,他是遇到廟就拜,結果就是第二天有金佛的金佛都沒了,反正這小子也不信佛。
兜兜轉轉半個來月時間,何雨柱又回到了當初讓沈俊馳他們下船的地方。
還真有人等他,沈俊馳的一個下屬,也不知道等了多少天了,蓬頭垢面的。
見了他喜道:“何先生,你可算回來了”
“怎么,你們都認為我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