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就一句話:“怎么會是她”
他差點當場喊出來,可他忍住了。
對面的王翠萍看到余則成時,眼淚差點沒繃住,腦海里也是:“怎么會是他他也來香江了為什么會這么巧”
“王女士,王女士”考官在喊發呆的王翠萍。
“啊,哦,你剛才說什么”
“你走神了,現在我們可以開始面試了么”
“可以。”王翠萍深吸了一口氣道。
“好。”
接下來流程跟余則成過來差不多,只不過方向不大一樣,王翠萍擅長的是抓捕、線索偵查,當然也不能說人家對于談判和審訊不精通,但是跟余則成比還是差點意思。
不過當王翠萍干翻了教警校生搏擊的幾個教官后,這幫人服了,手槍射擊雖然打破學校的記錄,也差不多了,畢竟人家是拿小鬼子和特務的腦袋練出來的。
余則成全程跟著一起看,在他眼中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王翠萍,一桿旱煙槍、一支狙擊槍、一顆手榴彈、機場不能相認的離別,所以他的眼睛濕潤了。
偷偷抹去了淚水,他現在不確認能不能相認,他要去問問上線才行。
王翠萍考核完了,警校這邊也是相當滿意,這基本上就是全科的教官啊,警校的女學員更是把她當成了偶像,想著以后也能成為這么厲害的女警。
后面就跟余則成昨天的差不多了。
路上王翠萍問奧利安:“警校的教官你都認識么”
“差不多吧,王女士。”
“那個小眼睛戴眼鏡的叫什么”
“哦,你怎么會對他感興趣,這個人我恰好認識,也是我推薦來的,他叫陳則成,跟你一樣都是北邊來的,昨天才面試完的。”
“也是你推薦的”
“對啊,何前幾天介紹給我的,你認識他”
“只是有點眼熟,等我回去問問阿飛吧。”
“哦,可能要晚點,你還要跟我去辦入職。”
“沒問題。”
等回到家,王翠萍直接就去找了何雨柱。
“柱子,你瞞得我好苦啊!”
“你見到了”
“說,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讓大茂打了個廣告就找到了。”
“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相信大茂”
“我讓他用的陳桃啊”
“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老趙告訴你的那也不對,光有這個名字有什么用”
“我還用了‘深海’。”
“方組長告訴你的怎么可能這個是最高機密。”
何雨柱攤攤手,不做解釋。
“你為什么安排他去警校”王翠萍知道問不出來了,又換了問題。
“不好么,給你們制造機會啊。”
“我,我和思毓還沒做好準備。”
“萍姨,你都等了二十年了。”
“可思毓她”
“她會理解的,她已經是大姑娘了,你就當重新認識那個人,談一場黃昏戀不好么”
“滾蛋,你個混小子連我的玩笑你也敢開”王翠萍上來就要擰何雨柱耳朵。
“萍姨,我說的是事實,二十年前你們肯定還有很多未盡之事。”何雨柱敏捷的躲開笑著道。
“家里誰也不許告訴,等我這邊處理好了再說。”
“保證完成任務!”何雨柱道。
“沒個正形,你都是三個孩子的爹了,怎么還這么沒正行。”王翠萍笑罵道。
“那要看跟誰了,你是我姨,別人可沒這個待遇。”
“你這個待遇讓我很難消化啊。”王翠萍有些惆悵。
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比困難多么,王翠萍同志!”
“你還真是討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