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他們那您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巧遇唄,不都被你安排明白了,你還想我怎么說”
“挺好,這樣挺好。”何雨柱尷尬的笑笑。
“別的不說,你這份情和用的這份心姨記下了,我還不清以后讓思毓還你。”
“不用,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你是我姨么,我不幫你誰幫你。”
“走了。”
王思毓這幾天并不在家,她去年考上了大學,也不知道她從哪里聽說何雨柱在找律師,這小妮子直接報了香江大學法律系,還真考上了。
上學后她就住校了,也許是從來沒離開過家,這次放飛自我了,她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等王思毓知道消息已經半個月后了,她跑去抱著小滿哭了一晚上,那一晚上可把何雨柱折騰夠嗆,帶三個娃對他來說有點太難了。
結果都沒用何雨柱勸,小滿把人勸好了,第二天王翠萍帶著王思毓就去見了她老子。
家里人自然也就知道了余則成這個人,也明白了為啥起了個王思毓,老太太直接讓王翠萍把人帶回家看看。
王翠萍說過一陣子,現在那個老小子不敢來。
眾人大笑,王翠萍更加確認了這帶回來了,余則成會很慘。
回來之后王思毓拉著小滿、何雨水嘀嘀咕咕了很久,對了何雨水也在何雨柱和小滿的雙重補習下考上香江工業專科學院(以后的香江理工大學),學的還是電子類的航海無線電。
何雨柱還問過她為啥學這個,她直接來個:“哥咱這可是在島上,你以后不搞點船么”
“你對我哪來的信心,船是那么好搞的”
“我哥是誰,我相信你。”
“你好好學吧。”
“我等著上你的船哦!”
至于何雨鑫和何雨垚還沒高中畢業,不過這兩個小子好像已經選擇了以后想干嘛,何雨柱問過,嘴嚴的很。
他們的幾個姐姐也幫他們保密,何雨柱就沒再追問。
過端午的時候,王翠萍把余則成領回家了,余則成有種新女婿上門的感覺。
反正就是局促的很,尤其是在老太太和陳蘭香面前,問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答錯了。
“你叫余則成”
“是,老太太。”
“家是哪里的”
“福建。”
“柱子,你是不是去過福建,那怎么樣”
“窮。”
“哦,家里還有什么人”
“沒了。”
“外面還有女人沒有”
“沒,沒有!”老太太直接把余則成問懵了。
“沒有最好,要是有你離翠萍遠遠的,不然我讓我大孫子收拾你。”
“沒有,絕對沒有。”
“現在做什么工作”
“跟翠萍一樣。”
“柱子,不會又是你弄的吧”
“是我,太太。”
“那你就是早知道有這么個人,還知道他活著,還在香江咯”
“嗯。”
“你倒是真能瞞,你萍姨都等了二十年了,你也忍心”
“沒辦法,那段時間不太平。”
“你就不怕他人沒了”
余則成額頭冒了汗了,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他怎么就能沒了。
“不怕,他可是從那邊逃出來的,保命的本事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