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中的格洛克17(峴港基地順來)噴出火舌!
砰!
子彈撕裂空氣,正中小腦萎縮的杜文和的前額!
紅白之物瞬間炸開在后墻之上,這個雙手沾滿無辜同胞鮮血的鷹犬頭子,睜著難以置信的雙眼向后栽倒,至死也沒看清索命之人是誰。
屋內的哭喊聲戛然而止,只剩下驚恐的抽泣。
何雨柱快速搜索,在杜文和尸體倒下的位置旁邊有一個帶鎖的鐵皮文件柜。
何雨柱沒時間開鎖,直接將整個柜子連同里面可能存在的罪證一起收入空間。
他走到墻角,用匕首割開那幾個囚犯的繩索,都是些鼻青臉腫的男女,顯然遭受了毒打。
他沒說話,只是將剛才杜文和桌子上的一瓶水和一個水果扔給他們。
“謝謝.”一個似乎是應該是領頭的男人顫抖著說。
何雨柱只冷冷地回了一句:“幾分鐘后,會有‘大禮’送給這棟房子,逃命去吧。”
嚇得那些人爭先恐后的往外跑。
何雨柱點燃一個引信不長的塑性炸藥塊,扔在杜文和的尸體上,然后迅速從后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在他離開幾分鐘后,“轟隆!”一聲巨響,房子在火光和濃煙中徹底化作瓦礫。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繼續在河內。
他利用繳獲的制式證件(模仿杜文和辦公室抽屜里的樣本用空間材料偽造,雖然粗糙但短時蒙混足夠)和空間里的設備,精準地捕捉著下一個目標——軟武敗的行蹤。
軟武敗是軍中新晉的強硬派代表,視為最大威脅,并在軍中推行了一系列行動,手段酷烈。
他平時駐守在308師設在河內西郊的一個高度戒備的師部大院里,行蹤詭秘。
何雨柱監聽到一個重要信息:軟武敗近期因肺部舊疾發作,需要一種特殊配方的草藥進行溫養。而這種療效顯著的偏方草藥,只能在一個叫做“永春堂”的、位于河內市區舊城區(三十六行古街附近)的華裔老中醫那里配到!軟武敗每隔幾日,在黃昏時分,會親自秘密前往取藥。
這可是絕佳的機會,何雨柱開始踩點。
三日后的黃昏,“永春堂”所在的古街。
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伏爾加轎車靜靜停在斜對面的小巷暗影里,四名便衣警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軟武敗穿著便裝,在一位貼身副官的陪同下,快步走進了藥味彌漫的“永春堂”。
一分鐘后,何雨柱出現在了那兩名靠在車尾抽煙的警衛身后。
沾著強效神經麻痹劑的細小針筒刺入了他們裸露的后頸!
兩人身體一僵,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
車頭兩名警衛似乎察覺到后面的動靜,猛地轉身!
迎接他們的是兩把淬毒的匕首。
噗!噗!
他們瞪大著雙眼,直挺挺地倒下。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尸體倒地時發出的輕微悶響被淹沒在古街黃昏的喧囂中。
藥鋪內,軟武敗剛剛接過包好的藥包,正轉身要離開柜臺。
“嘎吱——”藥鋪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了。
背著夕陽光線,一個帽檐壓得極低的“清潔工”出現在門口。
身后的板車上堆著半滿的垃圾。
副官立刻警惕地上前一步:“干什么的出去!”
“清潔工”抬起頭,露出一張滿是油彩的臉。
“敵”
“砰!砰!”
軟武敗和他的副官都被爆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