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惹我,可他惹你外甥女了。”
“雨水雨水沒事吧”
“她有個屁的事,她看上這小子了。”
王翠萍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即笑開了,“哎喲,你這話也不一下子說完,我還當什么事呢。雨水丫頭眼光可以啊!柱子,這小子真不錯,家里也跟咱們一樣國內來的。警校是你余叔班上的尖子生,辦案子有股子狠勁,更難得的是腦子清楚,懂規矩,有底線!”
“余叔,他在家不,我跟他說兩句。”
“在,你等等。”
“老余,老余,柱子要跟你說話,你快過來。”
“誒,誒,來了來了,你去廚房看著點火,別糊鍋了。”
“柱子,我去廚房了,你等下跟你余叔聊。”
“好,萍姨,有空多來家,很久沒見到你們了。”
“好,這周我就回去。”
電話那頭傳來腳步聲和余則成沉穩的聲音:“柱子”
“余叔,打擾了。想跟您詳細了解一下您帶過的學員,林國正督察。”
“林國正…”余則成只是稍微頓了一下,接著道:“警校同期里,綜合素質排前三。槍法準,格斗好,戰術意識強,更難得的是有原則。當年警隊風氣不好,有人暗示他‘識做’,他硬是裝聽不懂,該查的案子一點不含糊,為此沒少被穿小鞋,但他沒退縮過。是個好苗子,心正。”余則成的話簡潔有力,最后兩個字“心正”更是分量十足。
作為肩負特殊使命的人,他對人的“心”有著極其敏銳和嚴格的判斷標準。
“明白了,謝謝余叔。”何雨柱心中疑慮又消解一層。
余則成的評價,份量極重。
“不用謝。”
“周末你也要回來啊,我親自下廚。”
“沒問題,吃一頓你親手做的飯可不容易。”余則成笑道。
“周末見。”
“好。”余則成說完便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何雨柱覺得還是不放心,可能是于是他又撥通了白毅峰的電話。
“老白,有件事需要你辦一下。”
“老板,您吩咐!”
“幫我查個人,西九龍o記督察林國正。”
“老板,查什么,是奧利安那邊的想查么”
“不是,我家雨水看上這小子了,你幫我查一下。第一,查清楚雨水和林國正是怎么認識的,具體時間、地點、場合,所有細節。重點看有無人為安排的痕跡,是否屬于‘偶遇’。第二,林國正,祖宗十八代,我要一份最詳細的背景報告。他本人、直系親屬、社會關系、經濟狀況,尤其是icac成立前后有無異常資金往來或行為變化。查細點。”
“明白了,老板。”那邊白毅峰努力憋著笑,老板這是關心則亂了,他知道何雨柱給他打電話前肯定打了一圈電話了,可還是不放心。
“我等你消息!”
“好。”
掛了電話,何雨柱沒有下樓,他在書房考慮以后肯定還會遇到這樣的事,幾個弟弟,還有王思毓,看來對這幾個小的得盯緊點了。
別的他倒是不怕,就怕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到時候坑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