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何雨柱精神一振。
“查清了,林督察遇襲,確實不是單純的案子報復。”白毅峰語速很快,“我們順著奧利安那邊提供的殺手武器線索(黑星)和現場目擊對逃跑殺手的描述,結合越南幫最近在香江的異常活動,鎖定了幾個目標。其中一個外圍馬仔扛不住,招了。”
他頓了頓,聲音更冷:“是凱瑟克家族!怡和那個老凱瑟克的一個遠房侄子,叫理查德凱瑟克,人還在倫敦。他不甘心怡和在香江被我們肢解,特別是他個人在怡和船務的灰色利益被連根拔起損失慘重。他了大價錢,想買兇報復您或者您身邊的重要人物,比如阿浪、陳勝或者小滿姐。”
“哦那他怎么選了林國正”何雨柱眼中寒光閃爍,果然是他們!陰魂不散!
“因為香江本地夠膽接這種‘大單’又夠專業的團伙,沒人敢碰!”白毅峰語氣帶著一絲嘲諷,“黃河這塊招牌對地下勢力的震懾力不是蓋的。那幫越南仔是剛偷渡過來沒多久的亡命徒,接了單,但本地負責牽線的中介怕死,不敢指認您或者您的心腹。他耍了個滑頭,把目標換成了剛被媒體曝光與何小姐關系密切的林督察!他們覺得動一個督察,既能‘交差’拿到錢,又能起到警告作用,風險還相對小些。”
“好,很好!”何雨柱怒極反笑,手指關節捏得發白。
凱瑟克家族,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都走了還要放條毒蛇咬人一口!
“老板,證據鏈很完整,那個招供的馬仔、中間人的通訊記錄、部分定金流向(指向理查德凱瑟克的海外賬戶),還有越南仔的藏身窩點都摸清了。怎么處理是‘處理’掉那幫越南仔,還是……”白毅峰請示道。
“不。”何雨柱斬釘截鐵,“把所有人證、物證,包括那個馬仔的口供錄音、通訊記錄、資金線索,打包好,原原本本送給ada王和奧利安!告訴他們,這是針對香江警隊督察的惡性謀殺未遂案,兇手和買兇者都在里面了。請他們務必秉公執法,給英勇負傷的林督察,也給香江市民一個交代!我們黃河實業,全力配合警方辦案!”
“明白!”白毅峰心領神會。
老板這是要在不列顛也搞一下,把凱瑟克家族釘死!
通過官方途徑,讓理查德凱瑟克背上國際通緝犯的身份!
這比私下解決狠多了,而且徹底撇清了黃河實業的關系,站在了道義的制高點。
“老板還有什么吩咐沒有,沒有的話我就去辦這件事了。”
“等等,辦完這件事,你配合阿浪和陳勝,針對怡和洋行留在香江的所有邊邊角角來一次清洗,把他們都掃出去,或者都送進去。”
“明白。”
“還有,海外我們能夠到的地方,也要上一上手段,我要讓凱瑟克家族明白,在香江輸了,只是開始。敢伸爪子,就要做好被連根拔起的準備!讓他們徹底記住,招惹我的代價,是他們付不起的!”
“是!老板!”白毅峰的聲音帶著興奮。
這才是雷霆手段,凱瑟克家族的苦難又開始了。
白毅峰的執行力毋庸置疑。
短短二十四小時內,一整套關于理查德凱瑟克買兇刺殺林國正的鐵證,被精心整理、匿名包裹,直接送到了西九龍總區指揮官奧利安和o記負責人王翠萍的辦公桌上。
錄音帶里,越南仔馬仔帶著濃重口音的驚恐招供清晰可辨;通訊記錄上,指向倫敦的數個加密號碼被精準標注;
銀行流水單上,一筆筆從離岸賬戶流出的、最終匯入中間人和越南殺手團伙的定金,直指幕后黑手理查德凱瑟克。
甚至,還附帶了那幾名越南仔在城寨內的藏匿地址。
“砰!”
奧利安一拳砸在辦公桌上,震得茶杯嗡嗡作響。他臉色鐵青,眼中燃燒著被嚴重挑釁的怒火。
“凱瑟克家族,好好走了不就完了,非要搞事情!”
雖然是陰差陽錯,但是這次是對他手下得力干將的謀殺,也就是對整個香江警隊的公然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