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操盤室隔壁的小會議室被改成“戰情室”。
墻面貼著兩張巨大的紙:洛克菲勒系(代號“rock”)——埃克森、大通曼哈頓銀行、印第安納標準、加州標準、馬拉松石油;羅斯柴爾德系(代號“roth”)——庫珀-貝塞麥、漢伯爾、安納康達銅、大陸石油等”
何雨柱用紅色馬克筆在“rock”與“roth”之間畫了一道閃電,又在最下方寫了一行字:“咬下一塊肉來,讓他們痛徹骨髓!”
“老板,這么多,我們的資金怕是不夠啊。”
“資金后續還有,你們先對付這幾個。”何雨柱在埃克斯、大通、大陸石油
“是。”
“明天上午開盤就看你們的了。”
“明白。”
次日,何雨柱并沒有去“先鋒資產管理”,因為他去了只會給那些人壓力,而且他又不是專業,這次豈是還是小滿指揮,只不過是遠程的非實時而已。
何雨柱給威爾遜去了個電話,威爾遜告知還要等幾天時間,何雨柱沒有催,而是漫無目的的開車子在紐約閑逛,他要熟悉街道。
與此同時,楓葉國,蒙特利爾,一處環境清幽、安保嚴密的私人療養院。
窗外是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圣勞倫斯河,室內溫暖如春,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和松木清香。
王思毓躺在特制的病床上,左肩仍被復雜的固定支架包裹,但臉上已恢復了些許血色。
她安靜地看著窗外掠過的飛鳥,眼神沉靜了許多,昔日的跳脫被傷痛磨礪出一種堅韌。
何雨水坐在床邊,削著一個蘋果,動作輕柔。
驚嚇的余波在她心里已漸漸平復,但眼底深處仍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陰霾。
她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小塊,遞到王思毓嘴邊。
“二姐,我自己來。”王思毓伸出未受傷的右手,聲音還有些虛弱,但語氣堅定。
“好,小心點。”何雨水將小叉子遞給她,看著妹妹努力地自己進食,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病房門被輕輕推開,何雨垚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幾份報紙。
“三姐,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就是這肩膀,像被焊住了一樣。”王思毓試著動了動左臂,立刻疼得蹙起眉頭。
“別急,史密斯醫生說了,康復要循序漸進。”何雨水連忙道。
“我知道,只是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動動。”王思毓微微一笑,盡管笑容中帶著一絲虛弱,但眼中卻透著堅定,“醫生說了,只要好好配合治療,慢慢會好的。”
“對了,三姐,你要是無聊我就給你讀讀報紙。”何雨垚揚了揚手中的報紙。
“楓葉國的新聞有什么可聽的。”王思毓搖頭道。
“好吧,那我算是白跑一趟了。”何雨垚道。
“那你就給我獨獨,反正也沒事做。”
“好嘞!”
就在這時,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位護士。
“王小姐,該換藥了。”醫生微笑著說道。
“好的,醫生。”王思毓艱難地想坐起身。
“你別動,別動,我們來。”何雨垚連忙上前。
“行了,你出去吧,你三姐換藥,你不方便待在這。”何雨水直接開始轟弟弟。
“行,那三姐,我一會回來給你讀報紙,對了三姐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想吃家里的菜。”
“沒問題,中午我就給你們露一手。”
“那我們就等著了!”王思毓笑道。
“就做魯菜吧,川菜你三姐不能吃。”何雨水道。
“收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