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面罩下,他的臉蒼白腫脹,失去了往日所有的傲慢與戾氣。
醫生面色凝重地對著床旁一位穿著考究、滿臉憤怒的老者(弗雷德ta)匯報診斷結果:
“…ta先生……很抱歉,我們盡了全力。命保住了,但爆炸和溺水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復合傷。最致命的是脊柱l1-l2段的粉碎性骨折和神經完全斷裂……這意味著……他腰部以下的運動功能和感覺功能永久性喪失……也就是高位截癱……”
“更遺憾的是,爆炸產生的碎片和沖擊波對盆腔也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經詳細檢查和會診……確定他……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未來的生活……將完全依賴于輪椅和全天候的護理……康復之路……極其漫長且效果…無法保證。”
弗雷德ta高大的身軀晃了晃,臉色灰敗如紙。
他看著病床上毫無生氣、可能永遠都無法再站起來,也無法再為家族延續血脈的兒子,眼神中交織著悲痛、難以置信,以及深深的恐懼。
對方的手法太狠毒,這比直接殺了ta更殘忍百倍!
這完全是讓他生不如死,且宣告了ta家族這一支的徹底斷絕!
這是一種更深層、更惡毒的報復。
這已經不能算是警告,而是一種刻骨的烙印。
窗外,陰霾的天空透不進一絲陽光。
ta家族的未來,隨著這次“意外”的海上爆炸事故,蒙上了永遠無法驅散的濃重陰云。
兩天后,曼哈頓,何雨柱的辦公室。
電話響起,他按下接聽鍵。
“老板,ta那小子受了重傷,現在正躺在長老會醫院,高位截癱,永久性功能障礙。ta家族那老家伙,快崩潰了。”威爾遜的聲音傳來。
“知道了,處理好你自己手頭上的事。”何雨柱的回答毫無波瀾,仿佛聽到的只是天氣預報。
“明白。”
“工地上黑手黨沒再來吧”
“暫時沒有,后面他們安定下來就不知道了。”
“行,我知道了,抓緊時間找經理人。”
“是。”
掛斷電話,何雨柱按了一下內部呼叫,說了幾句話,不大會辦公室里進來兩個人,他們是從香江過來的兩個安保小隊長,剩下的人都在臨時宿舍等著呢。
“你們適應的怎么樣”
“老板,除了個別不會英語的,都還好,不過這邊好像有點歧視我們華人啊。”
“不用管他們,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是。”
“明天開始你們以‘君悅安全顧問公司’的身份入駐君悅工地,這邊還會繼續招人,等人招上來了,你們就負責內部,等君悅建好了你們就留在君悅。”
“這邊不留人么”
“暫時不用,以后需要的時候再說。”
“明白。”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帶好”
“好的,老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