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天后,甘比諾家族在布魯克林的一家名為“金香蕉”的脫衣舞俱樂部地下室。
煙霧繚繞,酒氣熏天。
約翰尼甘比諾正對著幾個心腹手下咆哮:“你們都是廢物么跟個人都能被發現那個叫威爾遜的律師,肯定知道點什么!保羅叔叔不能白死!羅伊那個混蛋也肯定是被他們干掉的!給我盯死他!找機會把他‘請’回來!還有他的家人!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老大,你為什么要接這個差事”一個手下道。
“不接不接費比希老大怎么服眾怎么坐穩位置你想讓我們被趕到新澤西的鄉下啃土豆嗎滾!都給老子滾出去干活!再跟丟了,我把你們塞進哈德遜河喂魚!”約翰尼大怒。
“是,老大。”
手下們悻悻地起身,一個人剛要去拉地下室厚重的鐵門。
“噗!噗!噗!噗!”
四聲極輕微的悶響幾乎同時響起。
約翰尼和三個心腹身體猛地一震,額心或后腦瞬間綻開血洞,哼都沒哼一聲便栽倒在地。
隨后一個人影從通風管道下來,搜刮了一番悄然離去。
樓上,一個等待許久的脫衣舞女郎不耐煩了,想下樓問問能不能回去工作。她推開密室門,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啊——!!!”
尖叫刺破俱樂部的喧囂。
保鏢沖進來,堵住她的嘴拖走。電話立刻打給了新任教父費比希甘比諾。
尸體被秘密運走。
“金香蕉”的霓虹依舊閃爍,但甘比諾家族的核心層各個叫囂著要找兇手,可一個個都加強了自己的保鏢力量,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接下來的日子,成了甘比諾的噩夢。
約翰尼的副手在回家路上被割喉。
負責碼頭生意的頭目被發現沉在哈德遜河。
一個試圖查探線索的“軍師”連同保鏢,死在情婦公寓,現場干凈得像意外。
每一次死亡都精準、無聲,毫無線索。
恐懼像病毒在家族中蔓延,人人自危,杯弓蛇影。
費比希召開了緊急會議,煙霧繚繞的房間里,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
費比希聲音嘶啞,“殺手是為了保羅還是那個該死的酒店現在不重要了。他在警告我們所有人。”
“首領,那怎么辦”
他環視了一圈頭目們:“紐約…暫時是不能待了。收拾東西,帶上核心的人和錢,天亮前撤出紐約。去新澤西,或者更遠的地方避風頭。”
“那我們的地盤”一個頭目不甘心道。
“你要是不怕死可以繼續待在這里,我會帶著其他人走。”
“知道了,首領。”
會議開完,命令下達,混亂開始。
多年經營的據點被匆忙放棄,來不及轉移的產業被低價拋售或直接丟棄。
車隊趁著夜色,倉皇逃離布魯克林。
其實何雨柱老早就給紐約警局送了一份大禮,賬本、照片、等等等,可是遲遲等不到動作,所以才繼續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