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問問吧。”
“那我等著。”
兩個小時后電話再次打了過來,不過卻換了個人說話。
“何同志是你要聯系我們”
“嗯,同志就不用叫了,不在國內。”
“那就稱呼你為何生吧,請問何生找我們什么事”對方的語氣明顯疏遠了一些。
“我想問問,老方還在你們部門嗎”
“哪個老方你,你說的不會是四九城那位吧”對方應該是愣了一下,隨后想到了某個人。
“對,四九城號。”何雨柱說了個地址。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問過你上級你就知道了,可以告訴我他的消息么”
“首長還在原來的位置,請問你有什么事么”
“那你幫我轉達一句話。”
“您說!”對面這會又客氣了不少。
“就說我何雨柱想見他,有重要的事情。”
“這”
“你原話轉達就好了。”
“好吧。”
“那我等你們消息。”何雨柱掛掉了電話。
接下來的日子,何雨柱一面督促白毅峰瘋狂采購物資,一面盯著顧元亨組裝直升機,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流逝。
七月中旬,一個悶熱的午后,何雨柱書桌上的專線電話終于響了。
他一把抓起聽筒:“喂”
“何生,是我。”霍生的聲音傳來,“方老…同意見你,地點定在廣州,由于情況特殊只能在港口見面,時間是后天上午十點。”
“后天廣州你有沒有船去”
“有。”
“什么時候”
“今晚就走,從你的九龍倉出發。”
“好,我安排一些事情,船號是多少”
霍生說了一個船號,何雨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何雨柱立刻撥通了白毅峰的電話:“老白,我要的東西,第一批運到哪里了”
“老板,第一批高能量餅干、凈水片、防水布和部分藥品已經到港,卸在了九龍倉我們自己公司用的倉庫。”白毅峰的聲音透著疲憊,顯然日夜兼程。
“好!繼續催后續的到貨,要快。”
“知道了。”
接著何雨柱又給家里去了個電話說要出差新加坡,要幾天時間,家里一聽新加坡就讓他順便去看看何雨水和王思毓,何雨柱痛快的答應了。
然后何雨柱又給小滿去了個電話,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因為瞞不住。
“柱子哥,你回去安全么”
“沒事,就在船上。”
“那老方”
“你擔心什么”
“畢竟十年沒見了。”
“沒事,我了解他,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