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一種天賦呢”何雨柱接道。
“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好像也就只有這種解釋了。”
“我說的實話。”
“我知道,可你這實話很打擊人知道不。”
“知道啊,所以我才說的。”
“好小子,你這越上歲數嘴越厲害了!”伍千里一巴掌拍在何雨柱大腿上。
“沒辦法,經常遇到難纏的家伙。”
“你是在說我么”
“我可沒有。”何雨柱搖頭。
二人一路斗嘴回到了伍萬里的團,伍萬里和余從戎收到站崗的人報告迎了出來。
見到何雨柱后二人都松了口氣,伍千里一早過來接人根本就沒說去哪,二人擔心了一天。
“哥,你們到底去哪了”
“不該問的別人。”
“是。”
“我回去了,還有別的事,你們倆抓緊時間給我把這小子肚子里那點東西掏空了。”
“哥,這有點難!”伍萬里道。
“你們看著辦。”
“知道了。”
一個月的時間在緊張的訓練中飛速流逝。
何雨柱幾乎將他能想到的、適合這個時代和部隊現狀的戰術技能傾囊相授。
伍萬里團從上到下都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高強度洗禮,從最初的震驚、不適應,到咬牙堅持,再到漸漸摸到門道,整個部隊的精氣神和戰術思維都提升了一大截。
雖然大家都不說,可分別的日子到了。
在伍千里的團部里,幾個老戰友圍坐在一起,氣氛有些沉悶。
“柱子哥,真不想放你走,感覺剛把你這座寶山挖開條縫,然后寶山飛了。”
“就是,柱子,你這本事,留在部隊多好,當什么大老板啊。”他眼里是滿是不舍。
“你不走就能留下了”何雨柱反問。
二人沉默,伍千里作為老大哥,還是穩些,但也掩飾不住離別的情緒:“柱子,這一個月,辛苦你了。你教的東西和你那個訓練大綱都是寶貝,我們會好好消化,繼續練下去。”
梅生感慨道:“這一別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相見。”
“你小子有機會就回來,我們等你喝酒。”熊杰道。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些一起出生入死、如今都已人過中年的戰友,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他挨個用力地握了握他們的手:“行了,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咱們兄弟,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幾個人的手最后握在了一起。
上車前,何雨柱扔了個挎包給伍千里,“老伍,里面的東西有時間看看,或許有用呢。”
“伍千里剛要打開,何雨柱道:”不看了別看了,等會我走了再看吧,沒時間了,有事可以打電話。”
說著他揮了揮手,然后對著司機喊了一聲:“開車吧。”
司機掛擋踩下油門,吉普車緩緩離去,何雨柱從后視鏡里看到老哥幾個不停地揮手,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