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實也就是掃掃尾,當年很多資料都沒有了。”老方唏噓道。
“誒!!!”
“行了不說這些了,下午我還要出去一趟,你們哥倆就在這待著吧,我大概五點多能回來,到時候給你帶兩瓶好酒!”老方道。
“行,那就沾方叔您的光了。”何雨柱笑道。
下午沒事,何雨柱拉著何雨焱在院子里練了兩趟拳,這小子有點學歪了,現在更重實戰一些,把什么自由搏擊、柔術之類的都摻了進去。
不過依舊是被虐的料,練了一會何雨焱就不干了,他在別的地方都是收拾別人,跟他哥打那就是存存的沙包陪練。
“哥,你以后要是找人切磋別找我了!”
“咋了,輸了幾次就受不了了”
“這是幾次么,我就沒贏過好不好,你這體力怎么看也不像比我大二十歲啊。”何雨焱郁悶道。
“那等方叔回來你跟他說,他那各種路數的練家子一大把。”
“都什么水平”何雨焱來了興趣。
“跟你差不多吧。”何雨柱含糊道。
“行,那我問問,這拳不練時間長了就退步了,你看我三哥現在,他在我手上都走不過三招。”
“他忙的哪有時間練。”
“那你就不忙了”
“我跟你們不一樣。”
“咋不一樣了,何家老大就不一樣了”何雨焱道。
“你個臭小子,怎么跟你哥說話呢,過來再打一次。”
“不要,我不想被虐。”何雨焱跑了。
老方本來下午是沒安排的,可是看了何雨柱那個手稿他就坐不住了,當然了他不會直接把手稿拿出去,他下午就是安排這個事去了,找人用打字機分門別類的打出來,然后油印了不少份,讓人按照部門送了過去。
然后何雨柱的手稿就被他燒掉了,至于別人問起來,其實也不會有人問,因為他們的消息渠道大部分都是老方他們這給的。
這上面可不是民用,大部分都是軍用,雖然只有思路和摸底的內容,也足夠那些老軍工思考的了。
忙活完后,老方才從自己桌子辦公室。
等他再回到小院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進了院子就聞到了滿院子的菜香。
“柱子,今個給你方叔做啥好吃的了”
“魯菜、川菜、清真菜都給您做了兩樣,我夠意思吧!”
“豁,燒牛尾,扒肉條,麻婆豆腐,這是你當初弄那個酸菜魚吧,九轉大腸.今天真是有口福了,正好我也報備了,老范今個一起喝點,我們幾個好像從來沒喝過酒呢。”
“我和柱子在莫斯科喝過,那次也是柱子給我們做了一大桌的好菜,二十多年了。”老范道。
“那正好,今個就補上這頓酒,當初你就說回來一起喝酒的,誰知道發生了那么多事。”老方道。
“可不是!”
一頓飯,吃到了十點多,酒都多開了好幾瓶,都是何雨柱悄悄拿出來的。
話題基本上都是懷舊,有何雨焱在幾人都是點到為止,說也是說起風前的事情,不過從只言片語中,何雨焱也知道了老哥的不一般,何止是不一般,照老方的說法是他要是干,就是這一行的王,雖然何雨焱不知道具體是哪一行。
當然也知道了他老哥是兵王,因為他從老方和老范嘴里聽到了不一樣的半島版本,多了一些血淋淋和戰場的硝煙味。
飯后老范已經開不了車了,喝大了,何雨柱問他們去哪,結果二人說就住在這個小院了。
何雨柱把二人安頓好,然后和何雨焱把東西大概收拾了一下,何雨焱從里面鎖了門,然后從墻上翻了出去。
哥倆叫了個三輪回了招待所,這一夜何雨柱睡得很好,可何雨焱有點失眠了,他在想以后到底要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