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后,何雨柱發現很久沒回來的老四何雨垚今天居然回來了。
不過這小子狀態很不對,頂著大大黑眼圈,頭發跟雞窩一樣,穿著睡衣隨意的靠在沙發上正在出神。
家里回來人他都沒發現,何雨柱看向自己老娘,陳蘭香沖他搖搖頭意思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飯桌上,何雨垚也是如同嚼蠟一般扒拉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筷子,然后跑去家里的酒柜拎了一瓶白酒,徑直往自己房間走。
活躍皺了皺眉頭,這小子平時根本不喝酒,他開口道:“老四,你去書房等我,把酒放回去。”
何雨垚腳步一頓,這話要是別人說,何雨垚可能還會當做沒聽見,可這是何雨柱說的,他只能把酒放了回去,然后含胸縮背,蔫頭耷腦的去了何雨柱書房。
何雨柱讓仆人給書房送了一壺茶,他快速吃完了飯,就往書房走。
身后老娘開口道:“柱子,你好好跟老四說,看看到底咋回事。”
“我知道了,娘!”
進了書房,隨手關上門,何雨柱看弟弟又在發呆,走到沙發坐下開口道:“說說吧,出什么事了?你回家搞這個死樣子給誰看呢?”
“啊,哦,哥,你來了?”何雨垚聽到聲音,才發現老哥已經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小子腦子里想啥呢,傻了?”
何雨垚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的熱和苦讓他精神了一點點,長長吐出一口濁氣,何雨垚開口道:“哥,我最近遇到麻煩了?”
“你能有什么麻煩,那些黑社會還敢惹你?”何雨柱道。
“不是黑社會,我們現在都在跟另一個案子。”
“什么案子,能把你弄成這個鬼樣子?”
“哥,你都不看報紙的嗎?”這下輪到何雨垚詫異了,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案子自家老哥好像一點都不知道。
“看啊,金融、時事、科技。”何雨柱奇怪的看著何雨垚。
何雨垚一拍腦門,無語道:“哥,你是不是從來不看電視、電影、頭條這類的?”
“有需要我知道的,會有人告訴我的。”何雨柱道。
“好吧,您真是大老板!”何雨垚豎起大拇指。
“少跟我在這陰陽怪氣的,是不是欠揍了,要不咱們先去樓下讓你清醒清醒。”
“別,別,我說,我說。”何雨垚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說。”
“哥,我們大sir和萍姨給我弄到重案了,現在手頭上正在辦一個連環殺人案。”
“繼續!”
“媒體上把那家伙叫‘雨夜屠夫’,最近幾個月,連續三起了。都是下雨的晚上,受害者都是深夜獨行的年輕女性,被侵犯后殘忍殺害,遺體都被破壞得很嚴重,警隊壓力很大。”
“那你不想著怎么破案,回家做這個死樣子干嘛,你喝醉了就能破案了。”
“誒,這不是沒思路么,我們連軸轉了半個月了,我是被強制休假的,睡不著,才想著喝一口好好睡一覺。”
“沒線索?現在警隊不是新手段不少么?”何雨柱道。
“哥,那小子太狡猾了,雨水一沖,現場幾乎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下雨,下雨,1982”何雨柱嘀咕了幾句,腦海中閃過前世網上刷到過的一條新聞。
那還是他看警匪片看上頭了,去查是否有那些案子,沒想到一部分還真有案例,這輩子來了香江這些東西他根本沒時間關注,現在老弟遇到麻煩了,他只能提點提點了。
“哥,你嘀咕什么呢?”何雨垚奇怪道。
“哦,這手法讓我想起了戰場上,你作為狙擊手就想不到什么么?”
“什么?”何雨垚有點懵。
“你真是廢了,學的那些狙擊手的隱蔽轉移的東西都學狗肚子里去了。”
“啊?我學的那些我試過了啊,現場太干凈了。”
“那他們為什么去那些地方,又怎么去的你查了?”
何雨垚愣了一下,黑著臉道:“哥,你這是質疑我們的專業性啊,怎就沒查,第一個是夜總會下班的女侍應,第二個是下夜班的工廠女工,第三個是案發地點都在相對偏僻的巷子或路邊。我們推測兇手可能是用交通工具誘騙或者強行帶走她們。”
“強行?就不能是她們主動的?”何雨柱道。
“主動,怎么可能,誰會那么傻?”
何雨柱沒有回答他,端起茶杯喝茶。
“不對,不對,還真有可能,公共交通,也不對啊,我們都查了啊!”
“哥,到底是啥?”
“你就想想什么車你們沒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