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過你們這個要更細致一些,把預算和回報那些也做,還有未來的發展規劃,你們也看到了,這邊的發展將會越來越快,我們的酒店最好是能超前一些。”
“這個沒問題,照搬紐約的就可以,那個酒店就算是十年后也是很ok的。”艾倫·謝菲爾德道。
“哦,領先這么多么?”
“這都是老板厲害,里面很多理念都是他提出來的,現在北美和歐洲很多酒店都是照抄我們的。”
“那你們可不要原地踏步啊,不然可是要被趕超的。”
“這個我們清楚,而且一直在改進服務,紐約的君悅可是全北美入住最高的酒店,哪怕我們比別人貴。”艾倫·謝菲爾德自豪道。
“哈哈哈哈,那我就等著四九城的也成為全華夏入住最高的酒店了。”何雨鑫笑道。
“會的。”艾倫·謝菲爾德肯定道。
這些事還沒忙活完,何雨鑫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雨鑫么,我是你方叔。”
“方叔?你有什么事,上次的事有眉目了?”
“有了,我這次找你就是為了這個事。”
“您說!”
“雨鑫啊,那幫小日子可不簡單。表面上是什么文化交流、商人收藏家,背地里干的勾當,齷齪得很!”
“嗯,我知道一點點。”
“我們這邊順著線索摸下去,抓是抓了幾個,也截下來一批東西,不過都是些土夫子和鏟地皮的。”
“土夫子?”
“就是挖墳的。”
“啊,盜墓啊!”
“對,你這個詞專業。”老方道。
“那我能幫什么忙?”
“是這樣,那群盜墓的交代他們是有上線的,可是我的人、文物口上的人、公安口上的人,跟那邊打不上線,拿不到最終的證據,你也知道這涉及到外交。”
“不能吧,你說的這些可都是專業的。”何雨鑫道。
“誒,就是太專業了,一點也不像販子啊。”
“那您的意思是?”
“你能不能幫叔個忙,當一回販子?”
“我?”
“我想來想去就想到你了,你在文物商店的豪橫勁,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不是吧。”何雨鑫郁悶。
“其實就是你本色出演,反正你也到開個古玩店,我可是知道你公司都弄好了,店面也在裝修。”
“方叔,你調查我?”
“順帶,順帶”老方有些尷尬道。
“我看可不像,再說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何雨鑫不是很情愿。
“這”何雨鑫委婉的拒絕把老方整不會了,可他是求人,人家沒有義務冒險幫他這個忙啊。
“方叔,我是真有事做,要不您再看看?”何雨鑫道。
“好吧。”老方無奈掛了電話。
坐那抽了兩根煙,老方拿起電話,猶豫了半天讓總機要通了香江。
“柱子!”
“方叔,您老不忙了?”
“我要是能不忙就好了!”
“那您還有空給我電話?”何雨柱道。
“誒,我這不是沒辦法了么。”
“還有事能讓您沒辦法,能說不,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混小子,你就那么愛看我笑話?”老方沒好氣道。
“這么多年了,能讓你撓頭的事情,我當然好奇了。”何雨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