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著孫子孫女,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和幾分顯擺的滿足,這要是在以前,哪敢想能有今天。
又繞了一圈,爺幾個就往回騎。
騎到南鑼鼓巷的時候迎面來了個戴眼鏡的胖子,何大清只顧著和幾個孫子孫女說話了,根本就沒注意。
他沒注意,可那個胖子看見他時,驚呆了。
“這人還活著?怎么可能,二十年沒音訊了!!!”胖子嘀咕。
這時何大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胖子追了幾步沒追上,喘著粗氣道:“還真是何大清,他回來了,可回來了怎么不回院?”
于是他大著嗓門喊了一聲:“何大清”
可惜爺幾個已經騎遠了,唯有何凝雪耳朵好使,問了一句:“爺爺,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您。”
“你聽岔了了吧,誰能喊我,回家,回家,不然你奶奶又該著急了。”
“哦。”
再說劉海忠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神,又看了看何大清和三個年輕人騎著自行車消失的的方向,心里翻騰得厲害。
“沒錯,就是何大清!穿的還挺體面”“劉海忠嘀咕著,皺著眉頭往回走。
“那仨小年輕是誰?叫他爺爺?何雨柱的孩子都這么大了?他們什么時候回來的?住哪兒呢這是?”一連串的問號在他腦子里打轉。
回了家他也沒言語什么不過睡覺的時候他就開始烙餅,翻來覆去的。
“孩他爹,你這是咋了?”
“沒事,睡不踏實。”
“因為老二還是老三啊?”
“提他倆干嘛,糟心的玩意兒。”劉海忠沒好氣道。
“那你鬧心啥,睡覺都睡不踏實。”
“你別管了,趕緊睡吧。”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劉海忠就開始在南鑼鼓巷附近轉悠開了。
轉悠了得有個把鐘頭,他停在了一個宅子外面,宅子的大門上掛著匾額‘何宅’。
這個地方他熟得很,要說這家的家還是他帶人抄的,里面早就空了。
后來也沒人住進去,常年鎖著門。
可如今大門煥然一新,朱漆大門,擦得锃亮,門口臺階也干干凈凈。
最關鍵是,他隱隱約約聽見里面有人聲,還不是一兩個。
他假裝路過,慢悠悠地踱過去,伸著脖子想往里瞧,可惜門關得嚴實。
然后他就在人家門口轉磨磨,一會路過一趟,一會路過一趟,眼角余光始終沒離開那“何宅”的大門。
這也不是事啊,路過的行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劉海忠沒招,就跑到胡同口的老槐樹底下看人下棋,心思卻完全不在棋盤上,時不時就往“何宅”那個方向瞟。
到了九點多的時候,“何宅”那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先是出來兩個小伙子,接著是一個姑娘,仨人推著自行車出門然后直奔故宮的方向騎去。
接著大門“咣當”一聲又關了上。
劉海忠看著三人的背影不敢確認,然后他不死心繼續等。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大門又開了,這次出來的是何大清本人,也推著輛自行車,車子上還掛著一些東西,看樣子是要出去看人或者干嘛。
劉海忠快步朝那邊走了過去。
眼瞅著何大清就要騎走了,他提高嗓門喊道:“哎!這不是大清兄弟嗎?你回來了!”
何大清好懸沒被他這一嗓子嚇摔了,雙腳支地扭頭看了一眼,疑惑道:“你誰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么?”
“我,你以前住那個院,前院西廂房劉海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