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何凝雪驚了。
“真的,現在這邊的企業都是國營或者集體的,你老子我啊,還真就是個體戶。”何雨柱笑道。
“三叔,我爸說的真的假的?”
“別聽你爸忽悠你,咱們算是投資的,你爸還是老板,你三叔才是給你爸打工的。”何雨鑫道。
“爸”
“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好好讀書吧,等你從學校出來,歷練上一陣子你就什么都懂了。”
“那還早著呢,我媽可是讓我最少讀完碩士才能出來上班。”何凝雪皺起了可愛的小瓊鼻。
“你就那么急著出來干活掙錢?”
“那倒不是,就是覺得我在學校學的太少了。”何凝雪道。
“那你回去后,放假時間就別玩了,讓你媽給你安排事做,做好了有工資領,做的不好,哼哼,扣零花錢!”何雨柱道。
“老豆,不要啊!可不可以代扣,從大哥、二哥那扣?”
“我們反對!”小哥倆直接抗議。
“反對無效!”何凝雪道。
“哈哈哈哈!”滿院的人都發出善意的笑聲,這兄妹幾個還真熱鬧。
我們把視角拉到95號院。
中院正房里面煙霧繚繞,愁云慘淡。
小當和槐花姐倆也回來了,聽了發生的事,姐倆完全懵掉了。
她們就上個班,然后回來家沒了。
“哥,你什么情況?”槐花道。
“對啊,哥,這不像你能干出的事啊?”
“鬼使神差!”棒梗憋了半天憋出四個字。
“老何家的小丫頭,確實長得招人。”賈張氏道。
“媽,有那么夸張?”
“問你哥去。”秦淮如沒好氣道。
“哥”
“行了,行了,煩不煩。”棒梗道。
譚勇輝鐵青著臉,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老戰友最后那句話給他的打擊很大。
“老譚,咱們就這么認了?”秦淮如問道。
“那你還想怎么樣?我是有點面子,那也分在誰那,今天幫人家的是王區長,我認識的人可沒那么大面子。”
“那棒梗、小當、槐花現在住的房子?”
“你要是有轉讓手續我們就按正常的辦,沒有你也別在房管所開那個口,省得自找沒趣。”譚勇輝道。
“那我當初費那么大勁圖什么了。”
“是啊,你圖什么了,你問你兒子去。”譚勇輝火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現在就去派出所。”棒梗說著就想往外走。
“站住,把你能耐的?在人家那你咋不能耐呢,怎么,就會窩里橫?我要不是看中你媽,我管你死活。”
“那你就別管我。”
“行,你去吧,流氓罪,最少讓你蹲幾年,出來工作沒了、老婆找不到,你在街面上混著就打一輩子光棍吧。”譚勇輝直接把手里的半截煙扔到地上。
“棒梗,還不快給你爸道歉?”
“他不是我爸。”棒梗還真沒敢往門外走,而是拐了個彎回了自己的東廂房,然后“砰”的一聲門重重的關上了。
“誒我這些年掏心掏肺,就給了這么個玩意?”譚勇輝頹然坐了回去,又點燃了一支煙。
這話,其實是說給秦淮如聽的,秦淮如臉皮多厚呢:“棒梗下鄉回來沒多久,工作上也不順,你當長輩的就不能擔待擔待?”
“是啊,小譚,我們棒梗是好孩子。”賈張氏也幫腔道。
聽了這話,譚勇輝更火了,起身就往外走。
“老譚,你干嘛去?”
“我出去走走,你們娘幾個商量商量怎么搬家吧。”譚勇輝頭也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