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旗一說這話,劉浩立馬就不勸了。
咋說呢,眼下這兩年屬于一個相對特殊的時期。
不少人家因為平反等一系列變故,突然就有錢了。
和后世大家耳熟能詳十分羨慕的拆二代們有些類似,一夜之間擁有了此前不敢想象的財富,總會有幾個被沖昏頭腦的家伙出現。
劉浩真就聽過見過,下場都不太好。
當然,能被他聽過見過的家伙,必然是得意忘形昏了頭糟踐錢的。
悶聲發大財,不聲不響的,劉浩也不會知道。
所以,劉浩真就覺得張紅旗說的在理。
別看眼下啥玩意都缺,好似有錢也花不出去。
這些想法就屬于偏見了。
別說眼巴前兒大家的日子越過越好,沈陽又是全國有數的工業化大城市,就是大災之年,不也有鯉魚培面吃嗎?
啥年月也不存在有錢花不出去的,如果真的存在,那就是你還不夠有錢。
相比于有錢胡吃海塞,把錢全糟踐光,張紅旗要買商鋪,賭一下子,明顯更符合國人的思維模式。
劉浩一聽這個話,都不帶琢磨的,就明白人家張紅旗說的在理。
至于說有錢不能存著,老老實實的,別說張紅旗和趙鐵柱了,就是劉浩也不太能接受。
能接受這種保守但穩定想法的話,浩哥也不會放著旁人羨慕的班不去上,整天坐火車滿世界轉悠倒騰票證了不是?
“那啥,之前沒太留意這方面的消息,我給你倆仔細打聽一下子。
旁的不說,單這個手續,估摸就得比頭前兒買那倆院子麻煩不老少!”
“浩哥你只管打聽,該花啥錢俺們花就是了,既然心操這個地方了,也不怕麻煩。”
“嗯吶,你倆擎好吧。”
劉浩本身就是閑不住的性子。
過完年之后,連著擱家待這老長時間的,劉浩倒也不能說一直清閑。
畢竟是年節,這家伙,好些個關系都得走動,好多人都得聯絡,人脈這東西,得不停的維護才行。
三個姐夫幫忙介紹是不假,可介紹之后,頭一回人家沖你姐夫的面子,第二回就得自己上了。
回回都得請姐夫們出馬,劉浩那營生也就不用往下折騰了,早特么被喊停了。
張紅旗壓根沒提從林彩英那聽來的消息,沒說馬曉玲她哥和嫂子要調動去京城的事。
這玩意咋說呢,人家肯提前跟林彩英通氣,不管是出于啥目的,總之是信任你,把你當成自己人了。
你轉頭就給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今后誰還敢跟你說點啥有用的玩意昂!
換個說法,浩哥不也沒吭聲嘛。
林彩英都能知道的消息,身為馬曉玲的對象,浩哥能不清楚?
大家伙心照不宣就是最好的選擇,相互之間有個默契,不比啥玩意都挑明了更合適嗎?
當然,要是把劉浩換成趙鐵柱,那張紅旗指定得給這貨拉屋里頭,詳詳細細的給他掰扯清楚!
另一邊,整死了蘇婉兒和吳家老太太的徐德勝,站在廣州的街頭無語望天。
“雜草的,這地方真特涼的暖和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