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嚴笑生怒容顯現,他起業多年,一口茶就不止五兩銀子,什么時候把這點小錢放在過眼里?
想來這錦衣衛千戶位高權重,平時收的孝敬只會比他更多,也不會在乎一百兩和五兩的那點區別。這是在故意羞辱他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么,你做窯子、皮子買賣,拐帶人口,強買強賣。”
“不算你坑蒙拐騙走的,在你那些錢買來的人里邊,我找了個約么中檔的數。”李淼攤手道:“我都沒算你一文兩文強買的那些孩子。按你的規矩來的,可別說我欺負你。”
“這也就是你那孩子沒出生,沒享過你作孽帶來的福,不然我就直接把他賣到窯子里做龜公,賣價也是五兩銀子。”
“公平吧?”
“你!”嚴笑生顫抖著手指,想指向李淼,手抬到一半,無力的垂了下來。
“好。就五兩。”他失去了力氣,沿著墻面緩緩坐倒。
“成交!”李淼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不再看嚴笑生一眼,直接就往外走。
走到昏死的兩個拋尸混混身邊,隨意兩腳踢過去,直接踢斷了兩人的頸椎。
兩個混混就直接失去了聲息,好在死的痛快,也算是一件幸事。
屋內幾個綠林好漢不敢反抗,被幾個錦衣衛鎖住,押送了出去。
李淼雙手抄袖,走出門外,來到轎子旁。
那開口吹噓他的年輕錦衣衛快步上前掀開簾子,李淼就鉆了進去,閉上眼倚靠著休息。
轎簾外,那年輕錦衣衛輕聲問:“千戶,那藝伎真懷了么?”
“懷什么?那姓嚴的壞事做絕,幾十年都沒有個孩子,哪有那么巧就被咱們抓住了。”李淼閉著眼睛說道:“就他這種人還想留香火啊?”
年輕錦衣衛撓撓頭,憨笑著說:“還是千戶你有辦法。那他那個藝伎怎么處理?”
李淼頓了頓,說道:“放了。等姓嚴的錢送來,你去拿一點出來,給她安家,也算是脫離了苦海了。”
“就給——一百兩吧。”
“哎。”年輕錦衣衛答應了一聲,抬抬手就要示意人馬啟程回鎮撫司。卻見李淼掀開了轎簾,臉上倦容愈發明顯,眼睛都懶得睜開了,整個人崴在轎子角落里,懶洋洋的開口道。
“你們帶著人回去復命,我要回去睡覺了。”
“啊?千戶,可指揮使還等著您.”年輕錦衣衛為難道。
“管他呢,我一天只做四個時辰的事情,這是當年拿命換來,指揮使親自許我的,今天夠給他面子了。”
“他要是不爽,你就去我書桌鎮紙底下,把那張他當年畫了押的條子拿給他看”
說著,李淼聲息漸低,含混的說道:“我一天.只工作.八個小時”
竟是直接睡了過去。
年輕錦衣衛無奈,可也知道自家千戶只要是睡著了,那就是在他耳朵邊放鞭炮也叫不醒。只好對著抬轎子的力士交代了幾句,讓他們把李淼送回家。
自己則領著一隊人馬回鎮撫司挨罵。
只留下燈火通明的酒肆里,幾具尸體,和等死的嚴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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