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有三個呼吸的時間,名字。”“三。”“二。”
“陽越澤!我叫陽越澤!”
那人忍痛開口。
李淼沒有絲毫手軟,這一下,他的武功已經算是廢了。
胸口以下已經沒了知覺,只有雙手還能動彈。
若是真的按照李淼說的那樣,一節一節的順著他的椎骨碎上去,他就會真的變成一個只有頭顱能動的廢人。對他來說,這比死更可怕。
“陽越澤……江湖上,好像沒有你這號人。”
“不過這姓,倒是耳熟。”
李淼想了想,習慣性的就想捻手指。
只是他現在右手抱著尹敏君,左手掐著陽越澤的椎骨。一時間,右手就習慣性的動了動。
就聽得尹敏君輕聲驚呼了一下。
李淼是環抱著尹敏君,這個姿勢,他手的位置就有點——不太合適。
李淼笑了笑,松開了尹敏君。
唰!
尹敏君一個閃身,就出去了一丈多遠。
她再怎么下決心,也是個沒經過人事的。葉公好龍,現在卻不敢靠近李淼了。
“尹長老,先去休息吧。我還要問這人點問題。”
李淼側頭朝尹敏君笑了笑。
“有什么事情,明晚再說。”
尹敏君一時間面色通紅,也不回話,低著頭,腳下運使衡山派鎮派輕功“猿公筋斗云”,嗖的一聲竄進了自己的房間,哐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李淼這才回頭看向陽越澤。
“明教的前前教主陽厲軒,是你什么人啊?”
大朔姓陽的人本來就少,要說近些年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也就是籍天睿之前的明教教主,陽厲軒了。
二十幾歲的絕頂高手驚世駭俗,不可能是個沒有根底的。
果然,陽越澤恨聲開口道。
“是我祖父!”
“哦,原來如此。”李淼笑了笑。
“那,第二個問題:你來少林做什么?”
經過李淼方才那一下,陽越澤已經明白,這人是個笑面虎。臉上笑嘻嘻,嘴上輕描淡寫,下手卻狠辣無比,絕不會有半點留手。
他身負血海深仇,眼下沒了下半身,已經失去了大部分希望。若是被李淼炮制成廢人,那這二十多年的苦修,真就是純純虛擲了。
不等李淼數數,他便開口。
“來問行遲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
“籍天睿是否還活著,從少林拿走了什么東西,現在武功到了何種地步。”
“那你來找我們作甚?”
“行遲是積年的絕頂,少林底蘊深厚,我沒有把握,只能暗中觀察尋找機會。這幾日見你們進出他的住所,應該清楚他的情況,于是就想著先來問清,再做圖謀。”
“你怎么躲開我的感知的?”
“西域的窺筩(望遠鏡的古稱)。我從未靠近少林,一直在周邊山上觀察。”
“你與籍天睿有仇?”
“是。”
“這樣啊。”李淼笑了笑,甩手就把那人扔了個狗啃屎。
那人艱難地在地上翻過身來,強忍劇痛,看向李淼。
“怎么不早說呢?我也找籍天睿有點兒事。”
“說說你的故事吧,要是有用,你的仇說不得我就替你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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